【想不到文妃竟然是如此热心肠的人,还真是面不热心热呢!】
这时,通知完梅兰竹菊的锦玉回来了:“娘娘怎么如此相信文妃之话,这后宫之中......”
锦玉话未说完,看向辰贵妃。
“说起来,文妃待我一向是好的。想来是感激父亲的救命之恩吧!”
【嗯?还有这种事?娘亲快些展开说说。】
陆星晚从话本上没看到过文妃的很多内容,想来是无关紧要的配角罢了,如今听娘亲说起,倒是起了好奇心。
辰贵妃听陆星晚如此说,便装作同锦玉说话的样子。
“数十年前,父亲镇守在月丰国与大历国边境之时,恰逢月丰国与大历国和谈,本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却不料那月丰国早早的做了埋伏,脸色一变,竟将那和谈使者抓了去,以此要挟大历国。”
辰贵妃说着看了眼陆星晚,见她大眼睛亮晶晶的,听得仔细。
“那和谈使者正是文妃的亲哥哥,大历国的五皇子,算起来,如今已是王爷了。”
“父亲自是见月丰国欲挑起事端,为避免殃及我大楚百姓,当即出兵。倒让月丰国一时进退两难,最后无法,只得放了那和谈使者。”
“只是从此,两国便再也不相往来,不过有我大楚在,两家倒也安然无恙。”
“也是为感谢父亲出兵之恩,大历国才将文妃送来大楚国,自此便是友好往来。”
“竟有这种事。”锦玉心中感叹,想不到文妃竟与自家娘娘有这样的渊源。
陆星晚好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一般。
【啊好像忽然有点印象,原来话本里说的定国侯一家被诬陷通敌叛国之时,四皇子还曾出面求情,却也被大楚帝斥责,原来是因为他娘亲文妃的原因。】
【那时候还奇怪怎么忽然冒出了四皇子,这样故事忽然就圆满了起来呢!】
【不过不知道这赫连恒心登基之后,还能不能维持现在的局面了。】
倒是辰贵妃有些无奈,她在这儿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晚晚倒是如同看戏一般。
不多时,便见竹影手中拿了个小物件走了进来:“小姐,可是此物?”
说着将手中所拿之物递给辰贵妃。
辰贵妃接过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竟是一个巫蛊小人,上面写了大楚帝的生辰八字。
当真是杀人诛心啊,辰贵妃虽不信这些东西,可若是东西从自己院子里搜出来,陛下近来又是头疼的紧,岂会不怀疑。
若是动了怀疑之心,那太子......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看来自己还是将这后宫之人想的太过于干净了。
“是从何处发现?”辰贵妃面色一冷,看向竹影。
“正埋在庭前的桂花树下。”
“将此物原封不动的送到云贵人屋里。”
然后又站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走吧锦玉,既是舞台已经搭好了,我岂有不上之理。”
说罢又看向陆星晚:“晚晚可是要随娘亲一起去?”
陆星晚忙点点头。
【要要要,这么刺激的场面岂能少了我。】
辰贵妃当下一笑,将陆星晚抱起,大步流星的往文妃的含光宫去了。
宫里人一向都知道文妃是不掺和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的,所以自也无人去禀告她的。
辰贵妃一行人便直奔着芳贵人的侧殿去了。
却见大楚帝已然坐在桌旁。
“给陛下请安。”辰贵妃带着陆星晚行了礼,便将她递给身后的锦玉,方又看向床榻上的芳贵人:“听说芳贵人小产了,是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云贵人冷哼一声:“贵妃娘娘不如问问自己怎么了?”
辰贵妃自是做出疑惑的样子:“云贵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床榻上的芳贵人仿佛才看到辰贵妃,惊恐地向床里侧退去,嘴里念念有词:“求贵妃娘娘放过臣妾,求贵妃娘娘放过臣妾......永安公主已经如此受宠,娘娘何必苦苦纠缠。”
“呵......”辰贵妃一声嗤笑,坐了下来,“不如贵人倒是说说看,我是如何纠缠你的。”
芳贵人仍是满脸惊慌的样子:“求贵妃娘娘放过......”
云贵人却是站出来替芳贵人撑腰:“芳妹妹已经如此,娘娘何必还苦苦相逼?”
辰贵妃却是不屑:“依云贵人所见,应当如何?”
“妾身从前在家中是跟随祖母接触过道法的,如今妾身瞧着,宫中似有不祥之物。”云贵人却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先是陛下头疼不止,如今又是芳贵人小产,先前还有荣王......”
说到这里,她知道剩下的话不该再说下去,只由着陛下去想便是了。
“陛下怎么看?”辰贵妃眼中的笑意更甚,云贵人今天这一出便是冲着自己来的,若不是文妃姐姐前来告知自己,自己今天怕就要进了这云贵人的圈套了。
大楚帝却不甚在意的样子:“不过是些无稽之谈。”
辰贵妃却开口道:“既然云贵人如此说,依臣妾所见,不如搜宫。”
云贵人一听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