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地问道。
“没事…阿嚏,可能就是对柳絮有些敏感。”阮津抿了抿干到脱皮的唇,“以及有点缺水。”
阮津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习惯了南方适宜的温度和湿度,一到北方,就感觉这风刮人的厉害,吹在人身上跟刀子似的。
身上都干巴巴的,像是被人在身上糊了一层泥巴,四分五裂地皲裂开,又疼又痒的,喝了多少水都没用。
转头去看淡定抱剑的追云,阮津是又羡慕又嫉妒,“为何你就没事?”
同样都是第一次来北方,追云淡定的好像跟就是北方人似的。
这也太不公平了!
追云眼睛都没睁开,挪了挪,远离了他一点。
阮津:……
“八叔,你第一次来北方,是这样的,你多喝水,习惯就好了。”
笑笑一个小孩,跟小大人似地安慰着阮津。
阮津顿觉欣慰,心想还是闺女好啊,贴心小棉袄,他抬手摸了摸笑笑的脑袋。
“好,八叔都听笑笑的。”
他掀开帘子,看向马车外,那土黄绵延的山,心里不自觉地涌起几分期待。
展儿他,会不会也像笑笑这般贴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