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破功!
不,她已经破功了,这个人,手在往哪里摸?
“你…”
“嘘!”
一道暗哑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陌生的,谢之竹从未听过的。
“谢景蕴那个死变态,即便是当初病重都快要死了,都没休过朝,你以为,只凭借这一个理由,就能让柳相这个老狐狸相信吗?”
阮希唇瓣凑到谢之竹耳畔,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在耳鬓厮磨,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
谢之竹心中一惊,这个南齐七公主…竟是男扮女装?!
“抱紧我,我帮你解决柳林补这个老东西。”
谢之竹不敢说话,柳林补他太聪明了,谁知道他会不会读唇语。
纠结了两秒钟,谢之竹还是认命地将手放在了阮希的腰身上,别说,还真细真软。
“陛下~我们继续玩游戏吧,人家没法等到晚上了~”
娇滴滴的女声再次响起,谢之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是因为被人按着,没法抖掉。
谢之竹轻应了声,声调里带着几分笑意,她偏过头,看向呆在原地,还未离开的柳林补,“怎么?柳相还有事?”
柳林补这才回过神,唇瓣嗫嚅,神情复杂地看了两人几秒,摇摇头,“臣告退了。”
路过御书房门口时,柳林补余光瞥到赵全尴尬的神情,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这几日,陛下不仅仅是养病,而是红袖添香、佳人在怀啊!
他们这个陛下,后宫空虚了三年,难道…就是为了这南齐的七公主?
目送着柳林补离去,赵全松了口气,这才眼观鼻鼻观心地将御书房的门合上。
门关上的瞬间。
谢之竹神情一变,抬手就要将人推开,谁知阮希似乎早有预料,腰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一扭,几乎是原地从她身上拔起,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好腰!
谢之竹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
“用完就丢,之儿,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阮希抬手拢了拢长发,一双水眸望着谢之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谢之竹:……
“你到底是谁?”
谢之竹警惕看他,不过也没太多担心,皇兄给她留下了十名潜龙卫。
如果此人有异,怕是早就尸首分家了。
“之儿果真是薄情。”
阮希定定地看着她,没了方才的戏谑与调戏,又说了这么一句,就好像,他真的谢之竹忘记了自己,而十分伤心。
“不过没事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见面了。”
谢之竹一愣,这人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让她都不由地开始怀疑起来,自己之前是否见过他,亦或者,是这具身体从前见过阮希。
“别想了,我就知道你想不起来。”阮希指尖曲起,在谢之竹脑门上敲了一下,没舍得用力,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笑。
“之儿,在谢景蕴那个死变态回来之前,你没法离开我了。”
“想想…还真是有趣呢,让我们一起来抹黑谢景蕴那个死变态吧~”
听起来很带感的样子。
不过,今天他这一闹,还不够抹黑皇兄吗?
谢之竹现在很担心今日之事传出去,被姝姝听到,万一被姝姝误会,那她可真就成罪人了。
“你跟我皇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谢之竹还是不敢放下戒备,这里面牵扯的人和事太多了,她不可能因为阮希这一番话,就对他放松警惕。
“盟友?朋友?感觉也算不上,充其量算是在南齐老头没死之前,不会彼此背刺的盟友吧。”
阮希搬了把椅子坐到谢之竹身边,单手支着下巴,痴痴地看着她。
谢之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看过,十分不自在地轻咳了声,偏过头不看她,“为什么是南齐老头没死之前?”
“嗤!”
阮希笑了声,“之儿怎么变蠢了呢,南齐老头死后…”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唇角咧开,露出一排森然白齿,“我就成为南齐新皇了,两国帝王,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谢之竹心中一惊,“你倒是挺自信?”
“那是。”
阮希指尖卷着发,看向谢之竹,目光缱绻,“其实,联姻的盟友,也挺好的。”
谢之竹:???
… …
信阳城,信王府。
“王妃,昨日休息的可好?”
许云姝松开手腕,询问道。
“昨日喝了云师开的药,睡眠的确比之前好了不少,起来时,精神也好了许多,不像从前那般懒神倦怠了。”
信王妃看向许云姝,目光灼灼,心中早就对她的医术深信不疑。
此时亲身体验过后,更是将她当成了神医。
“这就好了,王妃今日可在王府内多走动,最好能出一身薄汗,或者跟小姐玩一会蹴鞠,午后再休息三刻钟。”
许云姝收起方帕,转头看了眼在院中跟下人们一起玩踢毽子的笑笑,建议道。
“好。”
信王妃点点头,她想了想,又道:“本宫有个不情之请。”
“王妃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