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云姝并未给出准确的答案,只是沉静道。
许是她太过专业的术语,以及泰山崩于前的镇静,让杨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点点头。
“好。”
… …
刘非与杨意虽是老夫少妻,可刘非却一点苦都没让杨意吃,刘非白天去码头搬麻袋和货物,晚上回到家,就接一些邻里邻居的碎活,打桌子、柜子或椅子之类的。
杨意则平日里绣些手帕,补贴家用,日子算不上富裕,可对只有两个人的家庭而言,平淡又温馨。
刘非知道杨意怕疼,也一直没提生孩子的事,两人就这么甜蜜地过了三四年。
十天前。
刘非比之前都要晚回家,回来时,粗麻衣的料子上,多了几个脚印,头发上还沾着些碎屑。
杨意立马放下手中的帕子,上前搀扶住他。
“相公不想让我担心,只说他不小心从梯子上滚了下去,如果说有什么异常的…”
若不是她不相信,找人问了下,才知道,刘非受伤并非他说的那般,而是有人故意找茬。
杨意皱眉想了想,不确定道:
“困…算是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