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都是气话。
她不想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岑绵在床上打了个滚,用被子捂住脑袋。
头疼得要命,她还是不想面对现实。
她和沈岁寒从没有吵过这么长时间的架。
每次惹他生气,只要嬉皮笑脸地打诨过去,他从不和她计较,还会请她喝奶茶。
可这回,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他道歉。
门口传来敲门声。
岑绵缩进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不想见人,不想面对。
敲门声还在响。
岑绵在床上当了几秒与世隔绝的鸵鸟,但转念一想,会来她家敲门的,只有沈岁寒。
他……已经不生气了?
想到这儿,岑绵倏地从床上蹦起来。
她匆匆趿上拖鞋,丝毫不顾自己疼得快要爆炸的脑袋和憔悴的模样跑去给沈岁寒开门。
岑绵打开门,便见沈岁寒笔挺地立在她家门口。
真的是他。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岑绵整个人都变得阳光起来,她朝他扬起嘴角,那一刻,所有的担心和迟疑都消失不见,她有很多想和他说的,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岑绵支支吾吾地开口。
可当她和沈岁寒对上视线,岑绵才发现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睨着自己,脸上是她从没见过的生疏和冷漠,仿佛从不认识她一样。
岑绵微微一怔。
沈岁寒收回目光,他朝她扬了下自己手中的警官证,口吻疏离又简明扼要地对她道——
“请问是岑小姐么?我们是西江区刑侦二队的警察,叶依珊叶小姐昨晚遇害了,听目击证人说你们当晚见过面,想和你了解下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