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陛下自己头疼去吧。
想通之后于多鱼赔笑做出请的手势。
从景仁宫到太极宫有一段距离,自然是坐轿辇,不然一路走过去妆容都花了岂不是白瞎?
一边走的时候兰惜一边问于多鱼,“都有谁参奏皇后娘娘?”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况且陛下应该也想皇后这边先做好准备,于是他倒豆子一样将情况说了一遍:
“被陛下叫到太极宫的总共是四位,一个是户部侍郎陈记礼,一个是御史台的左曾左大人,还有一个是礼部侍郎曾文杰曾大人,最后一个是国子监祭酒薛其文薛大人。”
“在朝堂的时候参奏的人不少,但是就这几位叫陛下记住了,叫来了太极宫。”
兰惜问完又问皇后知不知道这些人的情况,皇后虽不知她为什么问,但是她觉得兰惜定了为了自己,于是将四人的家世都说了,包括他们是哪年入朝堂,跟什么人交往频繁。
这些都是她进宫前他父亲让背的,这些年有变化的她也重新记了,没想到如今在这里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