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砖头瓦块,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运上去用于建筑。
“球球,看着点脚下,尤其是一些木头,上面可能有钉子。”
董晨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
农村的房子,房顶有一种材料叫做椽子。
注:(椽子是一种方形木头,长短大概在一米左右,粗细和板凳腿差不多)。
椽子要固定在檩条上,固定的方式大多都是用钉子将两者连接一起。
注:(檩条是架在房梁和墙壁之间的圆木,通常碗口粗细)
而在拆房的时候,一些废弃椽子上的钉子通常会被人们遗忘。
那些钉子经过岁月腐蚀往往已经是锈迹斑斑。
那玩意要是踩上一脚。
酸爽程度和危险系数可都是相当变态的。
叮嘱了球球一句,球球率先走进了那座高楼。
不过。
就在他们都要进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等等!你们是干什么的!不要命了!”
董晨一愣,带着球球又走了回来。
来人是一个穿着一身灰布衣裳红脸汉子。
模样有个五十多岁,五短身材很是壮硕。
剪的寸头,一头的头发发量惊人,像是钢针一样立着。
说话的声音也是底气十足。
瓮声瓮气的,似乎盆腔胸腔脑腔都在共鸣,董晨都怀疑这人放屁都是双响的,能把水泥地面崩个坑。
“您是.......”
没有解释自己是干什么的,董晨习惯性的反问。
“我是这个村的村长,你们是记者还是干什么的?”
村长朗盛回答,目光在董晨和跟拍大哥身上来回游走。
一个穿的像树叶子修炼成了精,一个穿的像是歪脖子树修炼成了怪。
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倒是这个小娃娃。
嘿嘿,像个小草团子成了仙,还怪可爱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