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村民身前。
“老人家,这是什么情况,您能跟我说说吗?”
那老人也被哭声感染,一张老脸上也是老泪纵横。
等董晨过来问,老头子用胳膊把眼泪擦了擦。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老汉这才哽咽开口。
“你们走了以后呀,牛校长就下了山,去了我们村了。”
“他跟着我们这些留守在家里的人一起看孩子们比赛,给孩子们加油。”
“你不知道啊,他喊的比谁都响啊。”
“看见王凯摔倒受伤,他恨不得钻进电视去背着王凯跑。”
“孩子们拿了冠军,这给他高兴的又哭又笑。”
“这么个一分钱掰成两瓣花的人,愣是跑到镇上去买了一挂鞭炮。”
“他说,新学校竣工不放炮行,孩子们拿冠军,必须放炮庆祝一下。”
“可这个老家伙,打火机都快凑到炮捻儿上了,他又把鞭炮给收起来了,说什么等孩子们回来再放,跟孩子们一起放才有意思。”
“晚上我们好说歹说呀,他这才答应留在村子里吃饭。”
“可饭吃了一半,他突然就出溜桌子底下去了,给我们吓的,都快疯了。”
“镇上的医生来了,说要去大医院才行,救护车都到了山脚下,我们要抬着他下山,他这个闹啊,说啥也不去。”
“说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知道,去医院就是干给医院送钱,浪费。”
“我们要给你们打电话,他也不让啊,说孩子们和乡亲们出去一趟不容易,别因为他一个糟老头子扫了兴。”
“他就躺在床上硬扛啊,醒了昏昏了醒,嘟囔着说要等孩子们回来,跟孩子们一起放鞭炮。”
“他说他要好好夸夸孩子们,咋就那么厉害,拿了国家级赛事的冠军回来,让他这个老家伙的脸上感觉都有光哩。”
“可他”
“他手里的打火机一直没撒手,咋就没等来孩子们一起放炮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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