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林间小道上,为这静谧的氛围增添了几分灵动。
李相夷和乔婉娩并肩走着,轻松惬意的氛围萦绕在两人周围。
“那个小孩,倒是挺好玩的。”乔婉娩想起方多病那副认真又带着点傻气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天真,好骗。”
李相夷也勾起唇角,附和道:“是啊,像极了当年初出茅庐的我。”他侧头看向乔婉娩,眼神温柔,“不过,他可没我幸运,能遇到你。”
乔婉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贫嘴。”
李相夷轻笑一声,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乔婉娩。她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好,眉眼间都带着笑意,阳光洒在她脸上,更衬得她肌肤如雪,明眸善睐。
李相夷心中一动,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乔婉娩这样轻松愉悦的样子了。自从……他摇了摇头,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甩出脑海。
“娩娩,你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李相夷轻声说道。
乔婉娩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自然:“是啊,这段时间,难得轻松。”
她抬头望向远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真希望以后的日子,都能如此平静安好。”
李相夷将她的手握紧,坚定地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两人刚走到灵山派外,便又碰到了方多病。
他站在山门前,目光锐利地盯着李相夷和乔婉娩,显然对他们仍有疑心。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方多病拦住他们的去路,质问道,“难道,你们真的和灵山派的事情有关?”
李相夷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不解释清楚,今天是走不了了。“方少侠,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并无恶意。”
“路过?”方多病冷笑一声,“我看你们是做贼心虚吧!”
“方少侠,你误会了。”乔婉娩开口道,“我们真的只是路过。”
“哼,路过会这么巧?”方多病显然不信,“我看你们就是想趁机逃跑!”
“方少侠,你这样纠缠不清,有意思吗?”李相夷有些不耐烦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浪费。”
“要事?”方多病眯起眼睛,“什么要事?说来听听。”
李相夷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方多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想了想,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怀疑灵山派掌门王青山并非蝉蜕登仙,而是被人谋杀。”
方多病一愣,显然没想到李相夷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说什么?王掌门被人谋杀?这怎么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李相夷淡淡地说道,“王青山掌门平日里以抠门着称,怎么可能舍得丢下这么大的产业,化为金身?这其中,必有蹊跷。”
方多病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李相夷的话。
李相夷见状,继续说道:“方少侠,我们无意与你为敌。相反,我们还可以帮助你一起破解此案,让你的父母对你刮目相看。”
方多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一直渴望得到父母的认可,而这起案件,或许就是一个机会。
“你们真的能帮我?”方多病问道。
“当然。”李相夷自信地说道,“我们夫妻二人联手,还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方多病看着李相夷和乔婉娩,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们。“好,我就再信你们一次。不过,你们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放心吧,方少侠。”乔婉娩微微一笑,“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三人达成协议,暂时放下成见,一同前往灵山派调查真相。
灵山脚下,彩旗招展,人声鼎沸。灵山派的识童大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高台上,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端坐其中,那是灵山派掌门王青山的金身。金身前,一排身着锦衣的孩童,正紧张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各位乡亲,教友,灵山派掌门蝉蜕登仙之时留下箴言,选出来的灵童将继承灵山派所有财产!”主持仪式的长老高声宣布,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广场,
“待选灵童需在掌门金身前手敲玉磬,磕头请求明示!”
人群中,方多病的侍从旺福也赫然在列。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绸缎衣裳,脸上既有兴奋,又有忐忑。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玉磬,手心已经渗出了汗水。
李相夷、乔婉娩和方多病三人站在人群外围,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这识童大会,看起来不简单啊。”乔婉娩轻声说道,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待选的灵童,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如果其中有一个是灵童,那其他的人会怎么样?”李相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方多病闻言,脸色一变。他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但并不傻。李相夷这么一说,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是说,这些孩子……都会成为牺牲品?”方多病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相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台上的仪式开始了。第一个孩子走上前,拿起玉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