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裹挟着落叶,在空旷的官道上打着旋儿。
乔婉娩身着一袭淡青色衣裙,腰间挂着药篓,与李相夷并肩而行。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
**乔婉娩** 抬头看了看天色,轻声说道:“相夷,我们今天就在前面的镇子上歇脚吧。”
**李相夷** 点头,目光扫过四周,说道:“好。姐姐,你看这路边的野菊花开得多好,我去采些来,晚上给你泡茶喝。”
说着,他身形一闪,已跃至路旁,俯身采摘起来。
**乔婉娩** 望着他忙碌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午后,他们来到一个名为“清河镇”的小镇。
镇上人来人往,颇为热闹。
李相夷找了一家医馆,对掌柜说道:“掌柜的,我们姐弟二人初来乍到,想在此义诊几日,不知可否借贵宝地一用?”
掌柜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他上下打量了李相夷和乔婉娩一番,见他们衣着朴素,但气质不凡,便捋了捋胡须,说道:“行医济世,乃是善举,老朽岂有不允之理?二位请便。”
乔婉娩向掌柜道谢:“多谢掌柜成全。”
于是,两人便在医馆门口摆起了摊子。
乔婉娩负责诊脉开方,李相夷则负责抓药煎药。
没过多久,便有不少百姓前来求医。
乔婉娩细心地为每一位病人诊脉,询问病情,然后开出药方。
她的医术精湛,态度和蔼,很快便赢得了百姓们的信任。
李相夷 则在一旁忙碌着,他一边抓药,一边向周围的人打听着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大事小情。
一位中年妇人抱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孩子来到乔婉娩面前,焦急地说道:“大夫,您快给看看,我家孩子这是怎么了?”
她示意妇人将孩子放在临时搭起的诊桌上,她伸手搭上孩子的脉搏,眉头微蹙。
片刻后,她对妇人说道:“你家孩子这是得了风寒,我给他开一副药,你按时给他服下,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妇人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连道谢。
李相夷抓好药,递给妇人,说道:“大婶,这药要用文火煎一个时辰,切记不可用大火。”
妇人接过药,再次道谢后,抱着孩子离开了。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乔婉娩面前,说道:“姑娘,老朽这腿脚不便多年,不知可否医治?”
乔婉娩仔细检查了老者的腿,说道:“老人家,您这是多年的风湿顽疾,我先给您针灸一番,再给您开些药,您坚持服用,会有所缓解的。”
说着,她取出银针,开始为老者施针。
李相夷 站在一旁,看着乔婉娩专注的神情,心中充满了敬佩。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
乔婉娩和李相夷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掌柜走了过来,说道:“二位今日辛苦了,不如就在医馆住下吧,也省得再去找客栈了。”
李相夷婉拒道:“多谢掌柜好意,我们已经找好住处了。”
乔婉娩也说道:“是啊,掌柜,今日多有叨扰,改日有机会,我们再来拜访。”
两人向掌柜告辞后,离开了医馆。
他们走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这人间烟火气。
李相夷说道:“姐姐,我们这一路走来,锄强扶弱,济世救人,我觉得很有意义。”
乔婉娩笑着说道:“是啊,能够用自己的所学帮助别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没有留下姓名,但他们的善举却在百姓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江湖上开始流传着关于两位年轻少侠的传说,他们行侠仗义,医术高超,却从不留名。
两年时光,如白驹过隙。
乔婉娩和李相夷一路西行,走过了无数的山山水水,也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风土人情。
乔婉娩的医术愈发精湛,就连武功也日益精进,明玉功已经到了第五层了,她的容貌在功法的影响下更胜从前,为了避免麻烦,她只能以面纱遮面。
这日,乔婉娩独自一人到城外采药。
时值初夏,山间草木繁茂,各种药草争奇斗艳。
乔婉娩挎着药篓,穿梭在山林之间,仔细辨认着每一种药草。
突然,她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
乔婉娩心中一惊,连忙循声找去。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倒在草丛中,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乔婉娩上前查看,发现他身上有多处伤口,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
她伸手搭上男子的脉搏,眉头紧锁。
“不好,他中毒了!”
乔婉娩 自言自语道,神情凝重。
她不敢耽搁,连忙从药篓中取出银针和一些常用的草药。
乔婉娩 仔细地为男子把脉,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七步断肠散’!”
乔婉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