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轻抚安陵容的手背,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肌肤,目光温柔似水。
“容儿,朕送你回永寿宫。”
安陵容感受着手背传来的温热,心跳微微加速,面上却平静无波,轻轻颔首。
夜风轻拂,卷起安陵容的裙摆,似一朵盛开的莲花,摇曳生姿。
皇上揽着安陵容的肩,漫步在宫道上,桂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敬妃和惠嫔诞下公主,皆有功,按照祖制,需晋位份。”
皇上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安陵容抬眸,目光清澈,映着天边皎洁的月光。
“惠嫔晋位,理所应当,只是敬妃……”
皇上眉头微蹙,似有千般思绪盘桓。
“敬妃晋位,便是贵妃,与你平起平坐,朕……”
他握紧安陵容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歉疚。
安陵容轻轻抽出手,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坚定。
“皇上,臣妾有您的宠爱,已心满意足。”
她语气轻柔,却掷地有声。
“敬妃姐姐陪伴皇上多年,贵妃之位,实至名归。”
安陵容抬眸,目光坚定,直视皇上的双眼。
“皇上不必为臣妾,扰乱后宫安宁,臣妾只愿长居皇上心中。”
皇上望着安陵容,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将她拥入怀中。
安陵容依偎在皇上的怀抱,感受着他的体温,心中却波澜起伏。
皇上,是愧疚吗?
为何愧疚?
安陵容想不明白,却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情绪。
不如,就利用这份愧疚,做些事情吧。
既能巩固恩宠,又能积攒功德。
一举两得。
安陵容抬起头,目光清澈,带着一丝关切。
“皇上,自黄河水患以来,您一直忧心忡忡,臣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轻轻抚摸皇上的胸口,指尖轻柔,似羽毛拂过。
“臣妾也想为天下百姓,略尽绵薄之力。”
安陵容语气真诚,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水患之后,必有疫情,臣妾近日潜心研习医术,将治疗疫病的方子,整理成册。”
她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双手奉上。
“望皇上能用此方,救治更多百姓。”
皇上接过册子,翻开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容儿,你竟如此用心?”
他紧紧握住安陵容的手,眼中充满了感激。
“朕替天下百姓,谢谢你。”
晨光熹微,紫禁城的琉璃瓦在朝阳下闪烁着金色光芒。
永寿宫内,安陵容正在梳妆,铜镜中倒映出她精致的容颜。
秋月轻手轻脚走入内室,面带喜色。
“主子,皇上刚刚下旨,晋敬妃为贵妃,保留封号,同时晋惠嫔为惠妃。”
安陵容手中的梳子微顿,眸光闪烁。
“皇上果然恩德广施。”
她语气平静,指尖却在梳柄上轻轻摩挲。
皇后寝宫内,华贵的纱帐随风轻荡。
皇后立于窗前,手中握着一封奏折,眉头紧皱。
“沈眉庄这条命,真是大得很。”
她将茶盏狠狠摔在案几上。
“生产时做了那么多手脚,竟还能活下来。”
宫女小心翼翼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后转身,裙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现在好了,一个个都因为生下孩子得了晋封。”
她走到龙凤纹雕花屏风前,手指轻抚上面的花纹。
“尤其是安陵容,这势力越来越大,不能再放任下去。”
皇后眼中寒光闪烁。
“这次,必须让她一尸两命。”
夜幕降临,皇后寝宫内烛光摇曳。
“剪秋,你过来。”
皇后从锦盒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永寿宫被安陵容整治得如铁桶一般,我们根本伸不进手。”
她将瓷瓶递给剪秋。
“你去内务府找我们的人,把这药汁涂抹在食材上。”
剪秋接过瓷瓶,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娘娘,这药会不会被发现?”
皇后冷笑一声。
“放心,此等药物,银针都查探不出。”
永寿宫内,安陵容正坐在案前用膳。
阳光透过窗棂,在青花瓷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一个机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主人,不能吃,这道菜里被人下了药。”
安陵容筷子一顿,眸光微凝。
“下药?”
她放下筷子,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是什么药,竟连银针都试不出来?”
系统沉默片刻。
"是蚀魂草,有人把蚀魂草的药汁涂抹到食材上了."
“系统,蚀魂草的特性是什么?”
机械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这种毒药最为阴毒,初期症状极其隐蔽。”
“服用者会感到轻微乏力,食欲不振,但这些症状往往被误认为是普通的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