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端坐在慈宁宫正殿的龙椅上,目光威严地扫视四周。她轻轻挥手,示意宫竹息让安陵容进来。
不多时,安陵容缓步走入殿内,向太后恭敬行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听说你找到了治疗时疫的方子?”
安陵容低垂着头,声音柔和:“回太后娘娘,臣妾只是偶然发现了一本古籍,其中记载了这个方子。”
太后站起身,走到安陵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你为宫中立下大功,哀家很是欣慰。”
安陵容抬头,眼中闪烁着泪光:“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分。”
太后伸手轻抚安陵容的脸颊,语气温和:“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太后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她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安陵容:
“西南战事传来捷报,年氏一族功不可没。皇上龙颜大悦,已允诺晋华妃位份。”
安陵容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声音轻柔:“臣妾为皇上和年姐姐高兴。”
太后走近安陵容眼中闪过一丝慈爱:“你献方有功,哀家已与皇上商议,决定一并晋你的位份。”
安陵容眼中泛起泪光,激动地跪下:“臣妾不敢当,能为皇上分忧已是臣妾的福分。”
太后扶起安陵容,语气温和:“起来吧。你的付出皇帝和哀家都看在眼里。这是你应得的。”
殿外传来宫女清脆的通报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求见。”
太后闻言,轻轻拍了拍安陵容的手,目光慈祥:“你先退下吧。”安陵容深深一拜,缓步退出大殿,心中激荡不已,脸上却保持着平静。
皇后华贵的身影随即出现在殿门口,她向太后行礼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姑母,臣妾听闻皇上对年氏一族龙颜大悦,不知是否属实?”
太后微微颔首:“确实如此。西南战事捷报频传,年氏功不可没。”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声音略显颤抖:“那…皇上可有什么动作?”
太后看穿了皇后的心思,安抚道:“皇上暂时不会对付年氏,已经决定晋华妃位分。”
皇后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听太后说:“对了,淑妃献方有功,哀家已与皇上商议,决定晋她的位份。”
皇后闻言,脸色骤变,声音中带着怒意:“什么?那个小贱人也要晋位?”
太后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说:“皇后,你要学会忍耐。后宫中不管是谁生的孩子都得叫你一声嫡母,只要你稳住,乌拉那拉家的荣耀就不会断绝。”
皇后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又很快黯淡下来。她低下头,声音中带着无奈:“臣妾明白了,多谢姑母教诲。”
景仁宫
皇后端坐于殿内,面带微笑地接受着大家的问安。
“华妃还未到吗?”皇后轻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回皇后娘娘,华妃娘娘尚未到来。”剪秋恭敬回答。
皇后微微蹙眉,正欲开口,殿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华妃缓步而来,头戴金钗,一袭红衣艳丽夺目。
敷衍的向皇后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强压怒气,淡淡道:“华妃妹妹来了就好,快快平身吧。”
华妃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缓缓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华妃慵懒地靠在镶金描银的檀木椅上,眼神轻蔑地扫过在场的其他妃嫔。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皇后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华妃故作关切地开口,声音中却带着明显的讽刺:
“皇后娘娘,臣妾听闻您近来身子不适,夜不能寐。不知这些日子可有好转?”
皇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椅子扶手,指节泛白。然而还未等皇后开口,华妃又接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虚伪的体贴:
“若是皇后娘娘觉得乏累,不如让臣妾代劳些许宫务?毕竟皇上近来龙体安康,臣妾倒是精力充沛得很。”
华妃说完,得意地扬起下巴,目光挑衅地看向皇后,等待着她的反应。皇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般锐利地扫过华妃那张得意的脸。
皇后的声音冷若冰霜,字字铿锵有力:“有劳华妃妹妹挂心。本宫身体康健,宫务自然由本宫亲自处理,无需他人代劳。”
皇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般扫过在座的妃嫔们,最后停留在华妃那张得意的脸上。
“今日的请安到此为止。”皇后的声音冷若冰霜,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各位妹妹都回去吧。”
话音刚落,皇后便转身大步离开。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其他妃嫔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华妃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慢悠悠地起身,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缓缓离去。
翊坤宫
华妃正在梳妆台前梳理秀发,忽听殿外传来脚步声。
“华妃娘娘,内务府送来了吉福,说是皇上特意为您准备的。”颂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