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她刚刚挑衅了臧凡,这会儿可不敢主动上前献殷勤了,只好把水交给宁玦,自己默默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臧凡弯腰吐了半天没吐出来,难受得不行,接过水杯簌了簌口,脸色很是难看。
直起腰后,注意到白婳立在一旁看他笑话,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发作,就听对方率先娓娓言道。
“臧公子莫急,请容我解释一二。”
白婳站在宁玦身侧,眼神怏怏的,这会儿倒是收敛性子,主动放低了姿态:“是我与宁公子商量好,七日为期,若我能通过全部考验便可以留下,今日是考验厨艺,所幸简单餐食合得二位公子的口味,日后面对其他考题,阿芃也会全力以赴。”
臧凡没回应白婳,而是看向宁玦确认问:“她说的是真的?”
宁玦点点头,坦然肯定:“是。”
臧凡敛起衣袖擦擦嘴,一双丹凤眼恼气瞪了瞪:“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当作了耳旁风!她明明就是……”
话说到这,还是止住。
已经摆在明面的事,不必他一而再地无意义挑明。
面对好友不悦,宁玦依旧反应平淡,好似他那张脸上天生便无喜怒哀乐诸多情绪。
视线再次扫向白婳,香腮俏靥,眼睫低蜷,又怯又惧。
收回目光,宁玦不紧不慢回臧凡的话:“我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