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一∶一群未经世事的少年初遇到这种事情总会和无头苍蝇一样,茫然无措。
但我却没有立场来评判这一切,毕竟少年之间灼热的羁绊总会引发无法预估的奇迹。
我默默蹲在座椅旁放下手中的水,开始一一分发起来。
真田弦一郎靠着墙,手紧紧拉下帽沿,掩盖住似乎有些泛红的眼角。
其实昨晚他刚得到这个消息时想要不顾一切地来到幸村精市面前,兴许是因为担忧、兴许是因为责备。
但他不能,他需要尊重幸村的决定。这却让他感到一阵无能为力。
就在真田弦一郎快要陷入‘为何多关心一点幸村,也许早点发现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的逻辑怪圈时,我走到他旁边递过一瓶水和一张纸巾。
我自认为这短短几天的相处足以让我产生同情,却深感遗憾不能与他们共情。
也许此时,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如果我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评判他们此时的行为十分不理智,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的不理智。
大脑极速运转的我感觉此时自己快要成为论证大师了。
“雾奈桑,十分感谢你对幸村的照顾。今后如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请一定不要客气。”
强迫自己恢复理智的真田弦一郎走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这可直接把我吓一大跳。
我连忙站起身,双手无措的去抓真田弦一郎垂在身侧的手臂,试图让他站起身。
不是,怎么换了个地方的人还是这么喜欢事事都先鞠个躬。
这真的不是个好习惯,我内心泪流满面的指指点点。
我好不容易将真田弦一郎劝起来,深觉这样颓丧下去不行。
果然闲下来的人最喜欢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找点事情让大家动起来。
我算了算时间,到是够做很多事情了。
那就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