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事,都是我自己误会了。”
说完,我们之间陷入一阵沉默。我默默把刚才的耳机带上,埋头开始发呆:我说的,下次一定问清楚在帮忙。
不知过了多久,广播开始播报:东京医院已到达,需要下车的乘客请带好相关的物品有序下车。
我和旁边的人同时起身,朝着车外走去。少年因为腿长先我一步进入医院。
我在后面肯定自己的想法:果然是一个要强的人。
我进入医院后边走边问,终于顺着房间号找到属于幸村精市的那一间。
来得急,忘记买探病必需品—果篮。大度的幸村同学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我站在门口默默定下明天一定要提两篮果篮的计划后,推开房间门走进去。
我抬起头刚想打招呼,一眼望去先看见病床前坐着一位眼熟的人,床上的人则由于视野受限被完全遮挡住。
嗯?这位要强的少年怎么在这?
深刻怀疑是走错门的我将信将疑地退出房间门,仔细对比幸村精市发来的门牌号,十分确认是同一间后再次推开门走进去。
我径直走向病床的另一侧坐下,瞧着已经换好病号服躺在床上的幸村精市。
蓝白相间的颜色衬得他淡粉的薄唇越发苍白,原本健康活泼的少年只能被困在这狭小的白房子里。
我撑着下巴,突然间为此感到些许难受。
但本该沮丧的幸村精市却并不这么认为,反而因我的到来感到松了一口气。毕竟当他发现推门而入的人不是我,而是柳莲二时,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由得慌了一瞬。
他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但瞒着他们是无法反驳的事实。
因此,平时在网球部里说一不二的部长大人面对不请自来的部员也难得的心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