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面前这位还没有搞清楚现状的好心人呐。
“咳咳,初次见面,丸井文太同学。我是受到慈郎的推荐来给你补习数学的补习老师——松岛雾奈。在此之前,我一直在为慈郎补习。”
我默默在内心接上后半句∶虽然从一年级下的后半学期开始,因为太忙补习时间锐减。
我面无表情地介绍完自己,准备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毕竟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实在是太过于常见了。
果不其然,一位拥有着海带头发型的同学率先提出疑问:"喂喂喂!任谁听到都会觉得是诈骗的吧。不要以为随便报一个名字就可以轻松获得我们的信任了耶?”
他十分激动地拿着球拍指着我,嘴里还不停地嚷嚷∶“太天真了吧!麻烦下次想个像样的理由好吗,不要当我们是国中生就好骗呐!!!"
我表面不动声色地退到安全距离,内心大声的呼喊∶help!help!我很疑惑明明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对我有这么深厚的憎恶。
旁边的丸井文太上前压住球拍,解释道∶“不好意思,这家伙前不久刚被一个兜售‘三小时教你掌握初中英语’书籍的糟老头骗了,现在正有点草木皆兵。”
我一听这么可怜,当然是选择原谅他。毕竟含金量这么纯的国中生已经很少见了。
解释完的丸井文太紧接着开口:“慈郎倒是真的和我提过这个周末会有人来给我补习之类的,但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
他吹着口香糖,双手环在脑后,站在切原赤也旁边补充道∶
“而且补习老师哎,不应该是那种一看起来就年龄很大,很古板的人吗!你看起来真的和这两个词沾不了一点边嘛。”
丸井文太没说出的是,他刚刚一靠近这位雾奈桑,就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糕点味。这就更不像是可怕的补习老师了。
这么说起来,慈郎似乎是让我带上信物来着。估计也是预料到这种我不被信任的场景。
我往包里掏了掏,拿出一份包装有点凌乱的烤饼干,塞进丸井文太的手里:
“这是信物。顺带一提,我可是冰帝二年级霸榜第一的特招生。”
众爱卿听到我暗搓搓的暗示了吗,战绩可查。但看到沉迷于烤饼干里的‘爱卿’,我的暗示似乎没起什么作用。
挫败感+1。
“哇哦!我知道了!我不会记错甜点的味道的,你一定就是慈郎说的那位神秘朋友。我之前吃过一次慈郎带来的烤饼干,但后来他说什么都不肯带我去见烤饼干大厨......”
听着丸井文太同学逐渐激动的话语,我意识到为什么慈郎坚持要我带一份烤饼干来当作信物。看来有些时候甜点脑袋的想法都是共通的。
但我准备的一系列洗白的说辞在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哎。
挫败感+2。
在我略微陷入自闭时,一个略微有点熟悉的身影走到我的面前,语调温柔的开口:
“松岛雾奈桑,你是不是参加过在东京举行的焕然高数大赛?”
从刚刚这位身着白T黑裤的少女进到球场开始,幸村精市就感觉到一阵似曾相识,就连介绍的名字也与印象中的那位选手一模一样。
但样貌打扮实在是判若两人,即使都有着那种面无表情发疯的令人猝不及防的操作,却也迟迟不敢询问。可若是连学校都一样的话,倒是可以肯定就是本人了。
幸村精市得到意料之中的肯定答复后,他十分感兴趣的问起那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据说当时临近决赛前传出雾奈桑决定退赛的消息,雾奈桑本人却没有出来辟谣,几乎坐实这个谣言时,却意外出现在决赛现场,最后夺得冠军。我很好奇这是雾奈桑的计策吗?”
歪,这么内部的消息都知道。我记得不是已经被那位有钱的少爷封锁消息了吗?
我含糊地回答这个被某位介意的选手付了封口费的问题:
“当时有人给的太多了,但最后这事没成,遇到另一位更大方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雾奈桑的解答。”
幸村精市终于确定了猜想,怪不得退赛风波传出来时,迹部桑只是单纯地抱怨高他一头的家伙竟敢跑路,简直就是一种羞辱。这可不像那家伙的作风,果真是已经买通了吗。
毕竟当时冲着这个谣言,幸村精市可是特意为了这位胆敢‘跑路’的选手去看了决赛的。
我解答以后小幅度的点点头∶不错不错,既然所有人都没有问题了,那也是时候找个地方补习了。毕竟,这里可不是个学习的好场所。
“那么,既然确认了我的身份的真实性,接下来丸井同学可以推荐一个适合我们进行学习情况测试的安静的地方吗?”
有句话怎么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种找地方的事情还是得靠本地人呐。
我静静等待着丸井同学的答复,对方也不出所料的选择了最熟悉的场所。唔,似乎是附近的一家甜点屋。其实只要不是那家甜品店到是都没什么问题了。
毕竟因为我提出的意见,那位木木子先生可能现在怨气比鬼都重了,我还是不要去凑这个霉头好了。我想着想着默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