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青迅速放轻了动作。
他跪在秦越的脚边,抓着她的衣服,全身的重量都倚靠过来。
吃得急了,恨不得整个人贴上她的身体。
秦越踢了一脚。
她的手指沾了湿漉漉的唾液。同样的液体从怀青略长的舌尖滴下,在下唇沾了淫/靡的水光。
被反复撕咬的位置已经有些溃烂了,翻出浅粉色的新肉,边缘被润得有些泛白。
怀青只是看着老实,实际闷着坏。该下口的时候一点也不留情。
秦越把手上的东西在他的衣服上揩掉:“朕给你的已经足够了。往后少在宫里闹腾。”她警告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盘,不想活了,朕就叫十几个和尚对着你念经。”
怀青有些委屈,慢吞吞地说:“我讨厌和尚。”
“那就听话,”秦越弯下腰,蹭掉他嘴边的水,“你乖一点,朕喜欢听话的东西。”
端午要到了,不可在这个时候生事。端午有避五毒的习俗,要是在这个期间在某个角落里发现一堆带着头发的碎肉,对皇室的名誉是致命性的打击。
每年端午,户部都会组织划龙舟,作为皇帝秦越是要亲临观赛的,作为与民同乐的象征。秦越对这个项目没有好感,她哪支队伍都不想支持,因为奖金是从她私库走的。倒不如小时候,简简单单地和亲人坐在一起包粽子。愉妃在的时候每年都会给她避虫的香囊。
愉妃死后,她再也没过端午了。除了某一年,她偶然收到了一根剑穗。
综上所述,端午还不如一个人躲在宫里补觉,起码不用眼下黑得像鬼一样去观赛。
秦越睡不好有段时间了,而造成她不停做噩梦的本尊就站在她眼前,满脸红潮。
他合拢的手掌在秦越的面前打开。
掌心是一根剑穗。
如同系在剑柄上那根没有褪色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