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确实发生了一些意外,不过,好像是已经结束了--吧?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
与谢野晶子愣住了,想到之前打趣的话,语气焦急地追问:“什么!?你现在怎么样?!乱步先生刚刚出门了,该马上回来,先告诉我怎么回事!”"那.....
.与谢野,如果我说,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秦始皇或者千万富翁--你会选择信哪个?’与谢野晶子沉默了一秒,将听筒果断放回了座机上。侦探社的门被打开,江户川乱步进门后发现她站在自己的桌边,凝视着座机当雕塑,很快判断出刚才有一通奇怪的电话。
“怎么了?对方是水月吧,她说了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拆开手里的糖纸。
与谢野晶子斩钉截铁:“不,不是水月,是和她声音很像的怪人。”
“哈?”江户川乱步满脸疑惑,把口哨糖咬碎,“她到底说了什么啊?’
话音刚落,电话铃再度响起来,这次江户川乱步接了起来。
他刚一拿起听筒,对面就传来藤江水月不知所措的一连串哀嚎:“与谢野!!--是真的啦!虽然听上去真的很奇怪,但是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求你了帮我选一下吧!!"“选什么?”
藤江水月严肃道:“乱步,你选我是秦始皇还是千万富翁。’
江户川乱步沉默一会,看向旁边的与谢野晶子,眼里也仿佛写着两个问号。
准备离开的国木田独步探出头来,对着两个面面相觑的人,神色狐疑地问:“怎么了?不是藤江小姐的电话吗?”与谢野晶子一脸为难,“算是.....吧。’国木田独步:???
"算了,这个选择不重要,”藤江水月的语气冷静下来,继续道:“其实,我回来一趟发现我好像继承了父母留给我的巨额遗产.....从一个看门人那里。"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藤江家一代政客,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财产,多到让她把暗杀的根本原因归结到这上面的程度了。
该不会实际上藤江夫妇暗地里一直在做什么不明买卖吧?!那这算不算赃/款啊?!
虽然异能力一直在告诉自己这是真实的,并不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加上很多文件和手续正当,证明了这就是他们一辈子的积蓄,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洗白”这个词藤江水月看似已经恢复冷静,但实际上捏着重新掏出来的文件的手颤抖不已。
狂喜和怀疑充斥着大脑,她感觉自己已经看不懂上面的字了。
“看门人?’
“对,”藤江水月解释了一遍这个陌生的职业,然后说:“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明明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明明可以毫不犹豫地像是赴死那样,将之奉献于社会之中,结果这时候却要让一个孩子接受这笔从未被寄予期望的“爱”。
物质上的给予固然令人高兴,但藤江水月莫名就是感到几分不合适的怪异。
藤江家的一切布置,以及属于藤江水月的房间的物品来看,在时间的作用下,似乎这个家里根本就不存在两个大人,只有那个相框和角落,能够看到一些他们留下的踪迹。
藤江一家三口都仿佛沉默无声的死物,如同这座房子,只在野草肆虐之后留下一地荒凉。她不禁开始思考,这么做有意义吗?如果“藤江水月”死了,谁又会知道这笔钱?最终不还是一样分散往福利院和基金会。
“这不好吗?”电话的另一头响起江户川步镇定的声音:“再不可思议也不要怀疑自己的判断。"藤江水月哑然几秒,低下头去,“是很好......但是我没有怀疑,我只是不太能理解。‘
“为什么要去理解?”江户川乱步平淡地问,“你当初已经接受并尊重了他们的选择,无法再去接受更多一份的理解了,不明白也没什么关系吧。’
相互的理解难以达到,大多数的结果只能是失望,更何况她已经无法从死者口中获得回答。这是个没有必要纠结的永恒谜题。
“好吧,确实如此。”她无奈地对着手机说。大不了就背负着他们的感情活下去,所幸自己一直只是在做着自认为存在着价值和意义的事。“对了,水月,既然突然继承了遗产,你之后打算用它来做什么?”江户川乱步突然转移话题,手指拽了拽电话线,自己坐在椅子上。
藤江水月愣了一下,讪笑道:“一时间让我说打算做什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先实现一些过去的小愿望?啊,对了!明天刚好可以把特产店里的东西多买几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