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更是难受的不行,他早就想脱了。此刻,他终于是将亵裤褪下,扔给了安保。"处理了。
安保忙不迭接住,打开一看,顿时明白了为何方才他便觉得自家主子走路为何有些奇怪的缘故。其实,他是做好了主子和皇后之间在今日便有了夫妻之实的准备的。
即便是方才进门,那一副暧昧的场景,还有皇后娘娘露出来的羞怯面容都让他以为成了。可此时,他瞧见这一切,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些感慨。他虽是奴才,但心中也是有些志气在的,不然也不会经历千辛万苦一路能伺候在皇上的身边。其实他觉得那柔弱的小妇人,怕是比不上这位来自于大草原的皇后的。
但他一个太监,又能懂什么呢?
等着福临沐浴更衣之后,珈洛也在另一处沐浴更衣。之后两人便一同走出了这座昨夜被豪雨洗刷一新的殿宇
昨夜不知,如今方才知晓,这便是离着慈宁宫和寿安宫都很近的养心殿。
大名鼎鼎的养心殿呐。
刚出了大门,福临转头,那目光却并未看向珈洛的眼眸
反而只是掠了她的面容一眼,看了一眼宫殿门口的牌匾,开口说道:“朕去上早朝,皇后且先回寿安宫休息便是。
话毕,他便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昨夜两人温存之后的新婚夫妻氛围。
珈洛不觉有什么,她自行礼,也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只是刚走了两步,却无端想到了今晨他进净室的模样。于是回头,没瞧见少年的背影,却撞入了那嬷嬷窥视的神色。
方才倒是没注意,此刻她才察觉这嬷嬷穿着旗袍做工精细,发髻端庄,那张略显年纪的面容红润有光泽。在这宫里,明显是个极为体面的嬷嬷。珈洛后背一凉,忽然意识到了她和福临似乎是太过冷淡。
她眼眸垂下,做出一副想要看自己相公,却被人抓包的羞赧模样,慌慌张张的收回了视线,转回了头。这才扶着玛瑙的手,往寿安宫走去。刚进了殿宇,玛瑙和翡翠伺候着她坐在了榻子上,这才齐齐下跪,垂头低声说道:“主子恕罪,奴婢护主不利。珈洛阻拦不及,团起双腿,懒散的靠在榻子上,说道:“起来便是,你们两个能做什么?面对那位,就是我和皇上都不能反抗。
翡翠和玛瑙起身,面色都带着一股受到了窝囊气的模样。
“昨日我和玛瑙本是在抱厦外伺候,却被苏麻喇告知您想喝酒,于是让奴婢去寿安宫拿酒。”“我便去取酒,留着玛瑙伺候。
"在路上的时候,便被一个小宫女拉着,不到一会儿,我便没了记忆。
“是啊,是啊,翡翠去了之后,奴婢不过是喝了一盏茶,也就昏睡了过去。
"还是匆匆而来的翡翠将我唤醒,这才来寻您的。珈洛闻言,不由的叹了口气。
孝庄皇太后果真是好手段。
凡上位者处理事务,并不会劝说下属,或者警告下属。无需介意手段和方式,只需要达到目的便可。就如同她和皇上并未同房这件事情一般。孝庄皇太后从未在珈洛面前提起此事,甚至并未因为此事有任何的态度。
可她就是这般手起刀落,在珈洛替皇上和那小妇人说好话,皇上也因此和她定下此事的时候。她便设计,令两人喝下了上次并未喝下的合卺酒,并安排了这一场迟来的圆房。
此事,她未曾考虑过珈洛的感受,也并未考虑过自己亲儿子的感受。
她只需要皇上和皇后圆房,成人之礼。孝庄皇太后,便是孝庄皇太后,她并非是谁的女儿,也并非是谁的母亲。
珈洛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来评论孝庄皇太后所作事情的对错。
只是对于她自己而言受人如此摆布,令她心中难堪。她回了寿安宫休息一会儿,便又沐浴,之后便穿着-身寝衣,在榻子上便睡了过去。
此刻,那顺治皇帝登基之后的第一次为后宫选秀拉开了序幕。
此次选秀乃八旗选秀,流程隆重而复杂。无数的秀女从全国各地来到了京城。并且此次选秀有关国嗣,场面更为肃穆而宏大。顺治皇帝虽登基八载,但后宫一直悬置,甚至身边无一伺候之人。
直到今岁,博尔济吉特氏入主中宫,后妃之位边有无数人觊觎。
皇帝和皇太后于顺贞门选看秀女。
珈洛并未去,她穿着一身直筒旗袍,坐在御花园之中吃烤肉呢。
昨夜天气寒凉,还落了霜。
珈洛于是指挥着翡翠和玛瑙在御花园摆了烤架,还有酿好的奶酒。
此刻揣着手,瞧着翡翠先烧好了炭火,将红薯和板栗放在火堆里。
“对,对,就是要先放进去,等会儿烧烤吃完了,拿出考好的红薯,软糯香甜,最适合吃了。珈洛一脸满足的说道。
话刚说完,便远远的瞧见御花园的门口出现了一抹秀丽的倩影。
珈洛嘴角的笑意缓缓的隐去。
她并非傻子,如何能不懂这董鄂氏几次三番而来,为了什么。
第一次的时候,珈洛并非因为董鄂氏这个人不想见她。只是因为她和顺治之间的感情纠葛令珈洛觉得不必要过早见面。
而此时,珈洛无比确定眼前这个小妇人无论带着什么目的。
对于珈洛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