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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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夏最终也没等到电梯检修完再回家。虽然只跑了两圈,但突然的运动量让关夏只坐了一会儿就饿了,幸好带了手机,随便在小区门口找了家店吃完早餐,又在小圈里溜达了一圈,见不断有人陆续往单元里走,猜测应该是检修结束了,便也回家。谁知刚进楼道就傻眼了,两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碌,旁边站着一个看样子像是物业的中年女人,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时不时的看那两个工作人员一眼。听到脚步声,中年女人抬起头,随意的开口,“电梯坏了,还在维修,现在用不了。”
关夏想了想要爬到9楼,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大概多久能修好?”
中年女人没回答,一名正在忙碌的维修工开口,“那得下午了,你们单元的电梯门不知道被哪个傻逼踹变形了,二三四楼的显示屏也给砸花了,说不定到下午都不一定能修好。"
一听要这么长时间,关夏只能认命的爬楼,还有点觉得自己开局不顺,才刚下定决心的第一天啊,是不是有点过于倒霉。
蹭蹭蹭一口气爬到四楼,关夏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靠在扶手上休息,一大袋蔬菜扔在楼梯上。
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上楼,阿姨弯腰拎起袋子往边上挪了挪,转头看着关夏笑着说:“你先走,我得歇歇再走,今天真是有点不走运,难得来一回给儿子包点饺子什么的,结果就遇上电梯检修,早知道昨天就来了。”关夏不想多管闲事,但看着眼前头发开始花白的老人,想了想还是开口,“您住几楼?不然我帮您提?”阿姨并不意外,只是笑着拒绝了,"不用,我年纪其实没那么大,爬个9楼还是能爬的,就是前两天参加了个广场舞比赛,跳的有点多,血压高了点,这才慢慢爬,小姑娘你真不用管我,你自己上去吧,我真的能行。”要不是听到那句9楼,关夏真就自己上去了,但一想到是邻居,关夏还是抿了抿唇道:“真巧,我也住9楼,我帮您吧。"
关夏说着就去伸手提,阿姨一脸惊喜的说:“原来对门住的是你啊,那还真是巧了,我去年知道对门卖出去了,但一直没看见人,之前还跟我儿子唠叨,也不知道对门的好不好相处,没想到是个年纪这么小的姑娘。”关夏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热情,不太想搭话,只是尽量不那么尴尬的笑笑。
阿姨没再拒绝关夏的帮助,只是提起了另一边,“咱俩一起提,这样轻松些,也不勒手,对了小姑娘,我儿子是个警察,还是个刑警,所以忙起来昏天暗地的,时不时的半夜才回家,要是晚上吵着你,你多担待些,我会提醒他小点声的。"
“刑警啊,"关夏有点意外,十分理解的点点头,"警察确实忙,更别说刑警了,没事儿阿姨,咱们这小区隔音挺好,我晚上又睡的早,不会吵着我的。”“睡的早啊,那挺好,”似乎是觉得关夏好说话,阿姨的态度越发和善了,“早睡早起身体好,这比吃再多的好东西都强。”
一边闲聊一边爬楼,不知不觉就到了9楼,关夏礼貌的跟阿姨说了再见,就火速进了家门。换上舒服的家居服,关夏一头扎进书房,开始今天的学习之旅。
......
与之前几天凝重的气氛相比,今天二中队办公室的气氛多了些喜气洋洋,那是终于摸到嫌疑人尾巴的喜悦。一群人围着会议桌而坐,蒋英耀将几张照片快速的贴在白板上。
“1129案和725案的死者身份确认了,”蒋英耀用激光笔点了点两张照片,“1129案死者,名叫田绍辉,男,42岁,于2017年11月27日晚上失踪,生前同样对妻子有长期家暴史,但没报警记录和入院记录,725案死者,谭永福,男,37岁,2020年7月21日凌晨失踪,一样对妻子有长期家暴史,没有报警记录和入院记录。”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两个案子死者的身份,蒋英耀放下激光笔,继续道:
“确认死者身份后,我们就对死者的人际关系和所住小区及工作单位进行了走访排查,经了解,田绍辉是一名危险品车辆运输司机,除了对妻子长期家暴,还有嫖/娼史,经调查,他就是于2017年11月27日晚上11点嫖/娼结束离开宾馆后失踪,监控录像看过了,他在离开宾馆后于宾馆门口搭乘了一辆车牌号为QH993的银灰色轿车,一路经过万寿街、青年路、新丰路、环城路,最后驶上新民大道,只有上新民大道的监控,没有下来的。”"新民大道?"戚白看了许年一眼,"这路名熟啊,不就是许队住的小区附近那条?新修的,可宽敞,我之前按蒋哥说的带着两个辅警跑了两趟,那四个村子无论从哪个出发,都能在一个半小时内到达这个小型商业圈,这么说,这个田绍辉的失踪地点和被害地点就在这附近?”其他人也看向许年。
许年看着蒋英耀问,"银灰色轿车,又是个□□?司机拍着正脸了吗?”
蒋英耀摇头,"没有,司机全程戴着帽子口罩,但从身形和发型上判断,应该是个女性。”"女性?"戚白有些吃惊,"好家伙,这还是团伙作案。”汪雨有不同看法,“也不一定是女性,银灰色轿车,应该就是我们之前找到的那辆车,技术队在驾驶位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