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也小很多。‘叶庭阳失语:“姐姐,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小雨里撑伞散步是浪漫,这种大暴雨里我担心的是皮鞋进水会不会开胶,实在浪漫不起来。"“这有什么,我给你买.....’
叶庭阳似乎下意识地顺口许诺,又在觉察到陈清也的视线后尴尬找补:“不对,我被经济制裁了,好像买不起了。‘
陈清也笑笑,只当听过算过,对他的借口始终持怀疑态度。
“那你一会儿去哪里?校外的公寓?”“你怎么知道.....’
“没有阿姨会在男生宿舍炖汤。‘
叶庭阳恍然点头附和:“也是。
“不过...”叶庭阳欲言又止,“受到经济制裁,房子车子都被没收了。’
陈清也点头:“没事,学校宿舍是你永远的家。’叶庭阳刚要开口又被陈清也堵了回去:“别跟我说你退宿了,上次去给你送衣服,明显还是住在学校里的。住宿费一学年一交,就算校外公寓没了,明年暑假之前你都是有地方去的。’
“姐姐,你怎么软硬不吃。”叶庭阳没招了,对着陈清也开始耍赖,“我衣服都湿透了,吹了好久的风。学校宿舍没有独立卫生间,我不常住也没衣服,你先收留我一晚嘛。’
又到通道入口,陈清也找一步跨进入口,她双手环抱胸前,又开始打量叶庭阳。她眼中考量的思绪太过明显叶庭阳都能猜到陈清也在想什么。
“我保证,句句属实!”像是觉得这话缺了点能让陈清也同意的吸引力,他又补充道,“你就不好奇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大雨天的跑一趟,总该听听真实故事啊!”“我保证,豪门恩怨绝对精彩!而且规规矩矩,就是单纯想先洗个热水澡!‘
说实话,这对陈清也依旧没什么吸引力。她本人略显无聊,除了她刻意留意的,对于其他八卦恩怨,从来缺失好奇心。
而且家对她而言,属于绝对私密的空间,除了阮舒池还没有异性被允许进入过。
阮舒池.
怎么又是阮舒池。
可他阮舒池究竟和旁人有什么不一样?按他说的没有不一样。
所以他可以,别人应该也可以。
陈清也像是急于去证明什么,走神时咬住下唇,唇上血色很快褪尽,显得面色一下苍白起来。恍惚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碰了碰她的唇边,陈清也回神抬眸,就见叶庭阳已经收了伞站到她身边。“别咬嘴唇,看着很疼诶。”他抬手小心又心疼地碰触了下她的脸颊唇边,“好了好了,你别纠结了,我回学校宿舍行了吧。’
陈清也松开下唇,她眼前的人半边肩膀湿透,他没有外套,只有厚重的卫衣湿漉漉黏在身上,看着就能感觉到不舒服。
叶庭阳的眼里又只映着她,专注里又有几分无奈,偏偏那一二分妥协的相似,又让陈清也想到了阮舒池。她霎时清醒过来,告诫自己看清眼前人是叶庭阳,是一个追逐着她,直白又热烈的年轻人。和被她追逐的那个截然不同。
陈清也长长呼出口气,觉得自己像在赌气,触及阮舒池就理智全无,可另一面恶念又在宽慰自己,不应该防御得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既然放弃了旧的人,那不如尝试接纳一下新人,新的眼前人。
“就今晚,明天回你的宿舍去。”陈清也转身,走进通道,“自己跟上。‘
叶庭阳眼睛一亮:“来了!”
还是大雨做作祟,原本回家半小时的路,堵车愣是堵了一个半小时。
回到家后,趁叶庭阳洗澡的功夫,陈清也下厨煮了一锅姜丝红糖。生姜辛辣的味道被甜味消融,在厨房里氤氲出一种难以准确形容味道的水雾气。陈清也讨厌姜味,葱姜蒜都讨厌。可她还是硬逼着自己灌了一碗,说是天冷雨寒,驱驱寒气,实际更像是从习惯开始和过去的自己割席。
至少,这还是甜的。
“姐姐!洗衣机烘干用哪个功能啊!”叶庭阳洗完澡,穿了身法兰绒史迪奇,他顶着一头湿发手里还拎着自己的湿衣服。
陈清也皱眉,站起身朝沙发那儿扬扬下巴,复又坐下:“你这衣服放空调底下吹吹得了,要什么烘干,浪费电。叶庭阳从善如流,把衣服往正对空调出风口的沙发靠背上一搭,又凑到厨房去:“姐姐你煮的什么!好香啊,还甜丝丝的。’
“姜汤。”陈清也素白的手指敲了敲深色胡桃木的桌面,眼神示意她对面座位前的那个白瓷碗,“你的。’“谢谢姐姐!”
叶庭阳拉开椅子,兴冲冲坐下。汤盛出来有些时候,虽还在冒着热气可现下温度却刚好,于是他端起碗一饮而尽。
甜味与辣味交织,好像在舌尖打了一架,却谁都没能分出胜负。
叶庭阳不习惯这味道,又碍于汤是心上人一手准备的,舍不得吐,着实等了一会儿才堪堪压下喝水漱口的欲/望。
也不知是热水澡作用还是红糖姜汤的功效,没一会儿叶庭阳背后就开始发汗。
路边顺手买的睡衣质地一般,还有些扎人,他偷偷蛄蛹两下,想要要开口吐槽,抬眼就见陈清也正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既然收拾好了,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