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遮羞布掀开放地上踩了。
反正他大姐后面再也没来过直播间了。
元嘉星怕闪光也是如此。
他反问豆包:“现在这样稳稳定定的不好吗?大姐不过问我的事情,每天给我刷十万块钱,我也能挣不少了。”
谁知豆包冷笑:“你确定她会一直只在你这里刷?直播行业能长情的人有多少,甭说你,就那些大主播,哪个大哥不是日抛月抛,能薅多少是多少?现在不趁机多捞点,以后大姐跑别人家去了怎么办?她给人家飞头条,你在那演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他语重心长:“你也做了一年直播了,自己想一想吧,一个大哥大姐的保鲜期就那一两个月,刷完就该丢了,就算人现在没提要求,你能保证将来不提?提了你能应付?还是你打算下海?趁现在大姐还在兴头上,能捞多少是多少,大姐有钱,不在乎你那三瓜俩枣,公司也不是让你竭泽而渔,只是说在尽可能的范围里多从大姐那榨点钱出来,省得将来后悔。”
直播行业就这样,大哥大姐的钱有限,等到刷不动了,就是提要求的时候了,开始的时候都大方,时间一长,直播混久了就开始成老油条了,刷的越来越少,要求越来越多,基本每个主播的大哥大姐都是一两个月一换。
元嘉星一共有过三个大姐,第一个刷了半个月,第二个刷了一个月,第三个只刷了十天。
这在直播行业屡见不鲜。
豆包的那句“她能一直只给你刷”扣在元嘉星的心头,让他有些不舒服。
眼见着他沉默了,豆包才说:“后天就是公会赛了,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