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才叫酒店的服务员帮忙一起把傅修宁送到房间。
把傅修宁放在沙发上以后,苏遇才起身道:“你好请问酒店有解酒药吗,能不能送一些上来?”
“有的,您稍等,我过一会儿就给您送上来。”
苏遇:“谢谢。”
送走了服务员等苏遇再重新折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刚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这会儿正姿态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眼神清明,动作有些粗暴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见状,苏遇愣了愣随即下定论:“你没喝醉,是装的。”
傅修宁闻言抬起头,那双微醺的桃花眼闪着细碎的光:“那不然?”
他慢条斯理扯掉领带丢在一旁:“公司又不是我的,就算是我喝再多对方也不会多让两个点,没必要。”
苏遇:“……”
“那倒也是。”
苏遇忍不住小声说:“早知道就不找人扶你回来了。”
“你说什么?”
傅修宁直接气笑了:“苏遇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苏遇抬起眼睫,神色带着几分茫然:“什么?”
“没什么。”
傅修宁收回视线,嗓音淡淡:“反正你没良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苏遇抿了抿唇:“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急什么?你还有事?”傅修宁掀开眼皮看过去。
苏遇眼睫轻轻动了动:“您不是说让我晚上回去整理会议纪要。”
“我已经让周峥整理了。”
苏遇抬眸看着他有些哑然。
傅修宁抬眼:“还有事?”
苏遇移开视线:“既然傅总没喝醉那我就先走了,太晚了我不方便在您房间多留。”
“哪不方便?”
傅修宁解衬衫领口的手稍作停顿,抬头盯了她几秒。
随即漫不经心扯了扯唇角,起身抬腿走过去,微醺的视线居高临下地落在那张白皙的清丽的面容上,慢悠悠地出声:“是不方便还是有人着急想跟我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