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我外公的学生。”
说完,傅修宁收回视线抬腿往马厩的方向走,神色散漫:“机会只有这一次,要不要随你。”
原地,苏遇看着手上的合作案用力咬了咬牙,转身走进换衣间。
什么都没有工作重要!要是总监的位置被纪简心坐上了,她也不用干了提前收拾东西走人吧。
不多时,傅修宁的脚步停住,回头看了一眼,不自觉勾起唇角。
收回视线,他抬腿走向马厩。
陈庭爱马,马厩里一水的好马,其中有几匹还是他特意花高价从国外运回来的纯种夸特马。
见傅修宁过来,工作人员习惯性地将陈总养在马场的那匹“疾风”牵过来。
“疾风”是陈庭在国外运回来的夸特马之一,因为性子太烈不肯让人骑,找了很多人都没能驯服,最后是傅修宁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驯服了这匹烈马。
傅修宁伸手拍了拍疾风的头,对工作人员交代:“把疾风牵回去吧今天不骑他,帮我牵安吉尔过来。”
“安吉尔”是阿哈尔捷金马也称汗血马,这匹马体型不大,性格相对比较温顺,适合新手。
“好的傅总。”
……
苏遇换好马术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傅修宁牵着一匹高大的白色骏马沐浴在阳光下,一瞬间有种穿越进上世纪外国油画里的错觉。
年轻的伯爵牵着骏马立在庄园外,等待他心爱的姑娘。
第一次见傅修宁骑马的时候,苏遇也产生过同样的错觉。
错觉之所以被称为错觉因为只在那一瞬间,苏遇很快就回过神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丢出去。
听见脚步声,傅修宁掀开眼皮看了过去。
苏遇穿的也是黑白色马术服,女人身材高挑,马术服的款式大多都是修身的,将她匀称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多余的。
视线停顿片刻,男人的喉结轻轻滚了滚,略微皱了下眉,突然觉得马术服的设计似乎还有改进的空间。
见傅修宁盯着她看,苏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出声问:“是我穿的哪里有问题吗?”
她是第一次一个人穿这种马术服,刚才在里面研究了半天才穿好,没什么经验怕闹出笑话。
看着她略显不安的目光,傅修宁给出肯定的答案:“还挺像模像样的。”
嗓音低沉温和,如沐春风。
闻言,苏遇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收回视线,傅修宁拉着缰绳将马往前牵了牵,嗓音淡淡:“还会骑吗?”
停顿片刻,苏遇摇头:“早不会了。”
还没分手那会儿傅修宁教过她骑马,但她有点恐高一共也没自己练过几次,时间过去这么久早就忘光了。
傅修宁也没说什么,握着皮鞭轻轻点了点马鞍:“那上马总还会吧?”
这个倒是会。
苏遇走过去扶着马鞍抬腿踩着爬上去,虽然动作是有些滑稽,但好歹也坐上去了。
见状,傅修宁没忍住低低地轻笑了声。
“?”
苏遇忍不住皱眉,笑什么笑?
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就看见傅修宁娴熟地翻身上马,与此同时一阵熟悉的温度从身后包裹了上来,清冽的雪淞香气息钻进鼻尖,苏遇的心跳也跟着漏掉一拍。
傅修宁一手握住缰绳,踩着马镫长腿一跨便稳稳坐了上来。
由于惯性马轻轻往前走了两步,苏遇身子一斜连忙伸手拽住缰绳。
男人温热的呼吸自上而下落在她耳畔,苏遇的脊背忍不住僵硬一瞬,仓惶地将身体前倾,想要跟身后的人拉开距离。
见状,傅修宁伸出长臂握住缰绳,将人重新捞进怀里,同时慢条斯理出声:“这匹马性子很烈,你要是乱动待会儿摔下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与此同时身下的马像是能听懂傅修宁说话似的,十分配合地抖了一下。
“……”
苏遇不敢再动了,直挺挺地立在马背上。
傅修宁垂眸视线停在她已经有些发白的脸上,想起她恐高突然有点后悔逗她。
顿了顿,他出声缓和气氛:“害怕了?”
苏遇死死抿着唇,做了半天内心斗争以后才缓慢地点了下头,声若蚊蝇“嗯”了一声。
傅修宁握着缰绳的手又将人往怀里收了收,嗓音低磁:“怕什么,我还能让你摔下去?”
苏遇的心跳倏地漏掉一拍。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马场另一头,陈庭已经跑完两圈下马休息,由助理帮忙牵马往休息区的方向走。
陈庭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在马背上的那对男女,神色微妙地笑了笑:“小林你觉得他们俩像什么关系?”
闻言,林助理愣了愣,斟酌了几秒才笑着回答:“难道不是上下级么?”
陈庭讳莫如深地笑了笑:“我看不像。”
不然就傅修宁的性子还能亲自教手把手地教女孩骑马?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助理也跟着笑笑,没搭话。
陈庭笑眯眯收回视线,嘴里还忍不住念叨:“还挺般配的。”
另一边马上的两人丝毫不知道已经被自动凑成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