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塞个毛巾吸汗会比较舒服一些。”
沈知韫仍旧笑着:“听你的。
许颂章又抬手拍了一下他:“衣服压着了。沈知韫干脆坐起来,抬手一颗一颗地解开睡衣的纽扣:“这样方便塞了?”
许颂章能明显看见他绷了一下身体,还吸了一口气。黑色的睡衣和他天生的白皙肤色形成了强烈对比,看得出来手臂、腰腹、胸部的肌肉都是专门练过的。肌肉量看起来不多,但线条分明。这人在南法晒了那么多天日光浴居然一点都没黑,这该死的基因优势,让人嫉妒得抓狂。“都生病了,你就歇一歇吧。”许颂章嘴上这么说,但看得还是很过瘾。
“我怕你误会我没有,腹肌这种一放松就会变得不明
显,你网上看见那种块垒分明的都是凹造型凹出来的。”许颂章把大毛巾一叠为二,用眼神示意沈知韫转过去,手伸到他的睡衣里,将毛巾放好后另一只手在睡衣外按着放好的毛巾:“躺下吧。”
沈知韫顺势平躺下,睡衣前面就这么敞着:“我回来前在英国也没松懈,社交之余泡了一周的健身房练出来的。’
许颂章盯着他的肌肉看:“然后就把自己练感冒了?’“差不多,从健身房出来赶上伦敦下雨,没带伞淋着雨走回去了,第二天就开始感冒发烧了。”沈知韫捏着睡衣两边搭到身上,丝滑的布料在他腹肌上坐滑滑梯一般,又滑了下去,“过一下手瘾?”
许颂章感觉到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卧室里的氛围似乎因为他发烧也被点燃了起来。他抬手将卧室的照明灯关掉,只留下一盏鹅黄色的氛围灯,黑暗将卧室内大部分空间都生吞了,唯留下近在咫尺的彼此能看见。许颂章伸手,指腹浅尝辄止地擦过他的皮肤:“免费的?"
沈知韫拉住她的手,像是麻将洗牌一样摸了一通:"限时免费。”
许颂章倒是不忸怩了,他都自愿被摸,自己立什么贞节牌坊,许颂章尽力去感受着皮肤的温度手感和硬度:“皮肤挺滑啊。’
沈知韫放开手由她作乱:“都是我的本钱。”好酒也不能贪杯,许颂章摸够了就收手,整理了一下枕头,许颂章倒下去躺着。
沈知韫系上扣子,侧头去看旁边的人:“暑假过得开不开心?”
许颂章闭着眼睛,语气也变得慵懒:“开心。”沈知韫因为退烧药也有些困了,侧过身,发烧让身体变得格外的难受,他的手搭在玩偶熊上,熟悉的触感配合着药效即将把他拽进睡梦中,又问:“这学期我们还赌不赌?‘
许颂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