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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才拖着行李箱走进卧室,把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玩偶熊,沈知韫看着里面的衣服他今天实在是懒得整理,感觉到身后一道有点炽热的视线,他看见被压在衣服下面的笔记本故意拿乔:“我还要干什么来着?”他蹲在行李箱边上,故作思考。
他表演思考,但演技浮于表面。
许颂章知道他是故意的:“笔记。
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沈知韫这才把笔记和电脑拿出来,许颂章接过笔记本飞快地扫了一遍,里面记了不少东西:“谁给你的?’“我本科的一个同学正好在那个公司实习,我去见我教授的时候他正好也在,就说可以给我。”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拿着笔记回宿舍看,沈知韫见人要跑,又开口:“不准给它办走读。’“什么级别的机密?”许颂章阴阳怪气了一句,但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别人不准她也不能带走,要她不看直接走,在学习面前她还真没有这样的骨气。沈知韫把玩偶熊丢在床上,拿着睡衣朝着浴室走进去:“有看不懂的欢迎问我。"
冲了一个澡后,身上的疲倦还没有消失。一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许颂章坐在床边看笔记却像一针肾上腺素一般,让他更精神了,短暂地压住想要跟着一起努力学习的念头,沈知韫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许颂章没有注意到开门声,直到床垫微颤她才回头。沈知韫侧躺在床上,单手拖着脑袋盯着她看:“我睡觉了。”
侧躺的姿势会把那件原本纽扣缝得就低的睡衣领口开得更大,许颂章把视线从他身上又挪回到了笔记上:“你睡呗。’
这一觉沈知韫睡得格外得久,醒来卧室昏暗,他起身这才注意到卧室门缝外有光漏进来。客厅那张黑色的布艺沙发上,许颂章难得没规矩地躺在上面,腿翘着搭在沙发椅背上。
听见开门声,许颂章把腿放下,将笔记本从脸前挪开:“醒了?”
沈知韫看了眼窗外,已经黑得很彻底了,他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过夜吗?‘
他坐在许颂章脚边,大腿挨着许颂章的脚,脚底隔着丝质的睡衣都能感觉到沈知韫的体温。上次过夜是因为他喝酒了没有办法开车送自己回去,又不放心同样喝酒的许颂章回去,今天两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都没有了,许颂章没理由继续在这里过夜了。许颂章坐起来,把笔记本合上放在茶几上:“回去的。’
沈知韫:“你现在回去还要打扫宿舍卫生,被子也没有晒,不怕霉菌和灰尘?,
“对哦。”许颂章还真没想到,“我还没看完。我明天可以带回去看吗?‘
如果再在这里看,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宿舍打扫卫生呢。
沈知韫:“一个多月没见,你不想我我想你,不让带走是为了让你留下来陪我。别说带走了送你都行。’许颂章:“这么客气。
沈知韫突然话锋一转:“不过
许颂章警觉起来,就知道这人没有这么好说话。“你没有去成英国,我也没有去成功,所以我们之前打赌的赌注都不成立,那就算了。但我记得你后面不是说我给你笔记你要把我嘴亲破皮吗?这应该可以履行吧。”沈知韫说完,双手抱胸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你就净想这些。”许颂章嗤声,“说到做到。”亲就亲,沈知韫长得也好看,她横竖都不吃亏。坐到离他更近的位置,许颂章还是第一次要为了接吻而去接吻,人以群分,和他待久了人也变得厚脸皮了。双手捧着沈知韫的脸,他顺势人侧过去一些,方便她动作。首府是北方城市,天气干燥,许颂章自从来这里念书之后护手霜一年四季都没有断过,乳木果的味道很好闻,沈知韫下意识偏头轻嗅了一下。
许颂章也看见了他这个小动作,莫名有些喜欢。这人的脸属实有些犯规,容易让人头脑发昏,许颂章想着速战速决亲一口,还没凑上去便听见沈知韫的笑声,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是笑自己笨拙的样子。
看他游刃有余,许颂章的好胜心也被点燃了。手捧着他的脸,指尖碰到了他的耳朵,感受到指尖发烫的温度,她将手往后移动,刻意放缓动作,感受着指尖轻轻擦过他的皮肤,引起他身体的战栗。
许颂章用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耳垂,很烫很烫。她像运筹帷幄的掌权者。
许颂章望着他比挪威极夜还黑的眼睛:“耳朵好烫啊,沈知韫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