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们回来啦。”
夜棠几人回来,云妍已换了一身衣裳,明艳的嫩粉色,衬得她格外娇俏。
“真可爱。”喻念抬手,摸了摸云妍的小脑袋。
“是吧,”夜棠得意的抬起头,“这可是我挑的哦。”
没过多久,林景耀也回来了,脸上笑意融融,似乎也有所得。
时间越发晚了,几人朝着雨花台而去,在下午去过的雅间里找到了喝得烂醉如泥,衣冠不整趴地上睡大觉的凌棽。
扛起自己丢人现眼的爹,凌苍这才与喻念一起离开梨园。
在走出堂子前,三人刚好遇见唱了一天牛郎织女,卸完油彩后穿着便装,轻咳着被小厮跟搀扶回家,通体都是戏曲韵味的谷雨先生。
凌苍扶着凌棽与其擦肩而过,只是侧眼一瞥,眉头便皱起来了。
当他转过身想要再看一眼那谷雨先生模样,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对比一下时,谷雨先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凌苍,怎么了?”喻念将发呆的凌苍拍醒。
“没什么,师尊,我们回去吧。”
凌苍摇了摇头,扶着凌棽出了梨园,三人回到凌府时已是凌晨。
让下人将凌棽扶回房间,喻念和凌苍这才回到住的院子准备休息。
修炼了一整夜。
当喻念出房门时,探查君鸿城邪修的凌苍,已经回来了,甚至在大凌府大厅喝茶休息了好一会儿。
今日他去访谷府,但谷府大门紧闭,门口落叶也无人扫,连看门的家丁都没有,府内好像没有人居住。
凌苍正在低头沉思时,喻念缓步走到前厅。
“师尊,”凌苍看向喻念,直接道,“师尊可否陪凌苍,去雨花台看戏?”
喻念有些惊讶,以昨日下午所见,自家大徒弟并没有继承凌棽看戏这一爱好,反而跟她一样,看着那一出牛郎织女,差点就睡着了。
现在,又提出要去看戏,究竟是做什么?
喻念虽然心底疑惑,却还是没有问凌苍原因,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去了雨花台,依旧是那个店小二前来接待,不过任由两人在梨园待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谷雨先生出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依旧是如此。
那每次进来送茶的店小二,看着听戏听得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却又强撑着眼皮望着窗下台上的两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了。
“两位客官,可是来找什么人?”
凌苍僵硬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你们谷雨先生呢?”
店小二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们先生身体不好,很少过来,只是偶尔来看看,平时都是谷府老管家在管理梨园事务……如果要听我们先生开嗓子,那就更难了。”
凌苍闻言,脸都黑了。
那店小二见客人神色不好,赶紧又道,“不过,我们先生每旬逢九的下午,都会出来唱上一出戏……上一次七夕节,是特例,唱完之后谷雨先生旧病复发,这月九号时便没有来梨园。
如果两位客官想听谷雨先生唱戏,就这月十九日前来。”
听店小二所言,凌苍和喻念这才离去,今日才七月十二号,还得等上七天。
喻念这些天也明白凌苍是在找人,却不知道凌苍在找谁,今日因店小二才知道凌苍在找谷雨先生,她还是忍不住问凌苍,“凌苍找谷雨先生,是做什么?”
凌苍沉默一瞬,随即道,“此人,长得颇像凌苍的一个故人。”
喻念明白过来,并表示理解。
大徒弟的故人,估计是一名儿时很要好,却因为各种原因没再联系的玩伴吧。
两人直接回了凌府,就这么等了七日,直到七月十九日那一天下午,才坐上马车出门前去雨花台。
喻念和凌苍刚到门口,便遇到了前来听戏的凌棽。
“喻念真君,玉树,你们怎么也来了?”凌棽一脸惊讶,他分明记得两人不爱看戏啊。
“看戏。”凌苍面无表情道。
凌棽看着自家儿子这幅臭脸,也没有多问,三人便一起早早的进去,还是到了那雅间坐下。
“小二,今日谷雨先生,要唱什么戏啊?”凌棽熟练的捻起一粒儿花生米,隔空抛入口中,边嚼边问道。
“今儿个我们先生,要唱回魂记呢。”
店小二一脸兴奋,先生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出戏,他也很喜欢听啊,到时候为客人端茶送水的时候,也可以一饱眼瘾了。
“回魂记啊……这个不错。”凌棽有些失神,随即万分期待起今日的戏码。
上次的牛郎织女,现世和修真界这两个世界都存在。
喻念好歹了解一些故事梗概,听过其鼎鼎大名。
这回魂记,她还真的没有听到过,看来是修真界本土的戏曲了。
面对一个新的从未听闻的戏曲,听名字讲述的还是奇幻故事,喻念的兴致已经提到了顶点。
即便她不喜欢听戏,也对接下来的戏期待起来。
今日台下又座无虚席,来的女客人比平时多上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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