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家伙太没眼力劲了,两位先生多有得罪,我在这里替剧组给你们赔个不是了。”
谢闲自来熟,还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半拽着学文人腔调。
却不想,罗斌和张文达正在劝陈永乐迷途知返,火气都快上来了,
见一個油头粉面的戏子过来巴拉巴拉的打断自己的谈话,
难免就心中不快,两人都不带正眼看谢闲,
张文达更是皱着眉,直接不搭理对方,而是冲着陈永乐继续道:
“阿乐,你就说吧,今天能不能跟我们回去。”
陈永乐也没功夫想谢闲发什么神经,朝着张文达苦笑道:
“张先生,这部戏才刚开始,我好歹也是投资人,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恐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投资人又不是导演,怎么?还真把自己当娱乐圈的人了。”罗斌不客气道。
没有那部小说还没什么感觉,只当他是年轻人爱玩。
现在有了那部小说,虽然只写了一半,
但两人看出这部戏小说的不凡之处。
想着这家伙一直在藏着,或者说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能力,
这种天生的文化种子,加以培养,必将是一代文豪。
哪怕是金镛在这个年纪也拍马赶不上,不,就算是现在的金镛也写不出那般精彩绝伦又富有含义的小说。
他们是惜才,才会如此不惜以长辈的身份跑来劝诫。
边上站着的谢闲,见两老头不理自己,难免有些拉不下面子,不满道:
“两位先生,我不知你们是阿乐什么人,但你们说话谢某人着实听不惯,我们娱乐圈怎么了?难道就....”
“住口!”罗斌和张文达齐齐怒视着谢闲。
张文达本就是個刚烈的性格,不然也不会经常批文怼那些叛国者,
一個小小的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他说话,还夸夸其谈,
想着陈永乐就是跟这些人接触多了,才会野了心,
于是冷着脸,声如滚雷,道:
“你是什么人?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自居?我们说话,何时轮到你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