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玺集团有明文规定,任何一个来华贵坊的女人都必须自愿,不能强迫。
只有自愿,才能在这里尽情的搔首弄姿,听从所有的安排,自愿守住这里的肮脏和秘密,不会背叛华贵坊。
而这些女人,无疑都是被毒品控制。
她们很可能只是在酒吧里玩的时候,被男人诱导性的嗑药,获得了快感后,在那些烂人的引诱下,开始尝试吸食海洛因,冰毒……
一开始她们的财力还能支撑住她们购买毒品。
随着吸食的份量越来越多,她们的财力不足以购买毒品,只能求助男人,走上了陪吸毒,卖淫之路。
说白点,这就是一个套路……
无论男女,只要有人诱导对方吸毒,都不只是为了大家一起享乐,而是为了背后更大的利益——只要一个人沾染上毒品,这个人就会是对方的摇钱树。
沾毒的多了,摇钱树也就会多……
这种娴熟的规则链,在毒圈里,早已是不戳破的规则。
有些人没有钱买毒品,为了获得免费的毒品吸,就会泯灭良心的诱导身边的朋友吸。
朋友吸毒,他从中抽取提成。
所谓提成……就是获得毒品吸。
所以,在邦南地带流传着这么句话:最不值得怜悯的就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
因为这帮瘾君子,为了吸毒……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见过太多瘾君子为了获得毒品,出卖自己的亲人,朋友;将自己的女朋友,妻子,甚至孩子……供给毒贩们肆意玩弄。
对他们而言,只要能给他们毒品吸,他们连命都能不要。
自己的命他们都不爱惜,其他人的命对他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正因为毒品给这个社会所造成的危害极大,所以国家才会派出一批又一批的卧底和线人,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只为杜绝这些毒品流入境内。
想到过去在邦南的八年间,那些曾跟他一起当线人,卧底缉毒的兄弟们,一个个的因暴露身份被毒贩残忍杀害,慕森闭上眼睛,没有再可怜面前的女人。
华旭则是走到女人面前,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包白色粉末扔在地上;女人看到后,立刻像只狗一样伸出来舌头舔里面的粉末。
……
凌晨两点半。
高西已经离开。
慕森回来的时候,陆司琪刚洗完澡。
她满脸疲惫的走到床边,看到面前男人衣服都是湿透的,白色衬衣上还沾染了血……
瞬间没有了困意。
“我没有受伤,是别人的血。”想到那个女人毫无自尊的伸出舌头舔粉末,无法再直视身上的衣服,慕森脱下后直接扔进垃圾桶里,进了浴室冲澡。
等他出来,看到陆司琪还没躺下,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只能脱下身上的浴袍,向她展示身体,“真的没有受伤。”
见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陆司琪才放心的躺下。
上床后,慕森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把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好像是我第二次抱着你睡,第一次是在江洪。”
他记得竟然这般清楚。
陆司琪唇边溢出微笑,往他身体身上贴了贴,听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声,只觉得十分的有安全感。
有序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有催眠的功效,她微微闭上眼睛:“我们要在华贵坊待几天。”
慕森回她:“三天。”
华贵坊的游轮三天后才会靠岸,目的就是防止有人输钱后,会中途离开;因为让这些人来赌博的目的就是让他们输个倾家荡产!
输了就能向叠码仔借高额的高利贷。
哪怕是赢了的人,也会引诱他们碰毒品。
所以邦南这边的人常说:赌和毒是本家;这两样一旦染上,家破人亡都是迟早的。
**
翌日。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
陆司琪睁开眼睛就看到身边男人英俊的睡颜;看到他高挺鼻梁下的薄唇,干净的面孔,又想起了他过去留络腮胡的模样。
络腮胡的他有种匪气,一脸痞笑的使人根本猜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但如此干净的他……却又很神秘。
身份,性格,都让她捉摸不透。
就在她看的入神时,慕森睁开了眼睛,看到她别过脸去,知道她刚才一直在看自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躲什么?”
刚睡醒,他的嗓音中有股慵懒。
性感又低沉。
陆司琪与他对视,说出内心的真心话:“你长得真好看。”
“还用你说?”慕森轻笑着低下头,吻了下她的唇:“我们家老爷子经常说,林家就属我长的最好看。”
他英俊又沉稳的男性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邪魅,四目相对,陆司琪吞咽了下口水……
“又馋了?”单手抚摸着她的脸,大拇指轻轻的磨挲着她下唇,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馋了就说出来,我好满足你。”
不等她回答,吻又落在她的唇边。
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陆司琪仰头任由他亲吻,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上他的脖子。
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