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万寿道君在其中的贡献究竟有几分了。”
荆雨扯了扯嘴角,推开院子大门,向隔壁穆山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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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穆山家中,赵明玉的卧房内。
今年已经九十岁高龄的赵明玉坐在卧房内的藤椅上,身上披了一件毯子,整个人缩在藤椅上,像是个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老旧纸团。
她的头发已然全白,但又不是那种油光锃亮、掺杂了一丝明黄色的白,而是一种散发着枯败气息的、落魄的惨白。
赵明玉糟糕的炼体修为并没有在时光的侵蚀下留住她的体内的生机,如今的她已然和那些凡俗里即将死去的老人没有任何区别。
在她的对面却坐着一位看着极为年轻的女子,这女子容貌极美,气质却如空谷幽兰,明明肤若凝脂,偏生透露着一股凛然不可接近的寒气,手背的肤色白得几近透明,甚至能够清晰看到其内青蓝色的血管。
此时这女子的手中正擎着一本【赵国秘纂卷宗】,不断翻看着。
“元曦,今日要讲六十余年前那场彻底改变了赵国政局的寿宴。”
赵明玉嘶哑的声音响起,她略有些吃力地说道:
“当日七位皇嗣所呈寿礼各有含义,今日便来论一论其中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