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他应该还在轧钢厂......”
许富贵只好把刚从刘海忠那里得来的情况,告诉许母。
“那人也真是的,干嘛和我家大茂打架,还是在厕所,脏死不说,害得我家大茂,现在都没有回来。”
许母对那个张大军很是不满,又对许富贵说道,“老许,你去跟柱子借一下车,去接一下大茂吧,这大冷天的,路上又黑。
你带油灯去。”
“好。”
许富贵还是很担心许大茂这个儿子的,还等着他传宗接代呢,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不好。
他应了声,
披上大衣。
拿了油灯,
就往门外走去。
“老许,等一下,再给大茂拿一件衣服,大茂的衣服不是脏了么。”
许母叫住了他,拿了一件外套出来。
“还是你想得周到。”
许富贵随即来到何家。
叩叩叩~
“柱子,我是你富贵叔。”
“富贵叔,你有事?”
何雨柱打开了半扇门。
“柱子,我想跟你借一下车,当然,不会白用你的车,我给你钱。”许富贵说道。
何雨柱扫了许富贵一眼,说道:“富贵叔,你是去轧钢厂接许大茂吧?”
“额,对。”
许富贵点头道。
“那我就不能借给你了,我明天还得用车呢,我可不想车上都是臭烘烘的,一股味道,要不你去问问其他人。”
何雨柱说道。
“行吧,我再问问。”
许富贵知道何雨柱说一就是一,说不借就是不借,他再多说也没用。
于是他转身来到了阎家。
“三大爷,我出去办点事,想跟你借一下车,规矩我懂,这是两块钱。”
“这么晚了,还出去办事啊,那你注意安全啊,这是车钥匙。”
阎埠贵见钱眼开,也没有想太多,收了钱,给许富贵拿了钥匙。
怕阎埠贵等下想到什么,许富贵拿了钥匙,开了车锁,立刻一溜烟走了。
“这老许,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还毛毛躁躁的,大晚上的,也不怕摔着。”见此,阎埠贵好笑地摇摇头。
“要是他摔倒,会不会把我们的车摔坏?”三大妈皱眉道。
“怕什么,摔坏了,磕坏了车,按规矩赔钱不就行了,我们又不亏。”阎埠贵精明地笑了笑。
反正他那车也是二手的。
要是摔坏了还更好呢。
还可以换新的零件。
——
“嘶 ,真特么的冷啊。”
许大茂走出轧钢厂出来,一阵冷风吹来,不由缩了缩脖子。
“大茂~”
“爸,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看到他老爸在前面,朝他招手。
“当然是来接你啊,快上车。”
“好。”
许大茂不由心中一暖。
“对了,先把这衣服穿上。”
许富贵拿出一件外套。
“爸,我身上脏呢,还是算了,免得弄脏衣服了 ,也不是很冷。”许大茂说道。
“说什么浑话呢,还不冷啊,快穿上。”
许富贵叱了一句。
“好吧。”
许大茂这才把衣服穿上......
......
“老许,你不是去办事吗?怎么是去接大茂了?”
许富贵父子俩刚回到大院,阎埠贵就跳了出来。
刚才,
阎埠贵回想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
“这出去办事,顺便去接大茂。”
许富贵呵呵一笑道,“三大爷,我给你把车推到门口。”
“好,咦,怎么有股臭味?好臭?你们谁踩shi了?”
阎埠贵使劲嗅了嗅。
滂臭。
“应该是其他地方飘来的。”许富贵解释了一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从其他地方飘来的,我去,大茂,是你的身上的臭味啊。”
不是,富贵,你这就不讲究了吧?明明是专门去搭大茂,你跟我说是去办事。搭大茂也就算了,问题是大茂身上这也太臭了。
也不洗干净再回来。
这都把我的车给弄脏了。
我明天还得骑车去学校上课呢,带着一大股味道的,到时候我的同事怎么看我?”
阎埠贵想起傍晚胜利那小子的话,终于回过味来了,此时非常的不满。
“三大爷,大茂已经在厂里洗过了,只是身上的味道一时散不去而已,至于你的车,大茂也就坐一会,晾一个晚上,明天绝对不会有味道的。”
许富贵说道。
“怎么可能没有味道,我这人有洁癖,这车,没晾个半个月,都散不了味,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阎埠贵怎么可能就放过一次赚钱的机会 。
许富贵自然知道阎埠贵的算盘,但现在,车子上的确有了味,没有味,在阎埠贵的嘴里说出来,那也得有味啊。
“那这样,三大爷,我再额外给你五块钱,算是补偿弄脏你的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