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办公室。
何雨柱翘着腿,躺在躺椅上,看着三国演义,
屋里烧着火炉子,暖洋洋的。
突然,
门被推开了。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一个小年轻走了进来。
这是李怀德的秘书,刘堂。
俗话说得好,
宰相门前三品官。
这家伙仗着李怀德的权势,对谁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高傲得不得了。
谁见了都想打他一顿的那种。
之前来食堂打饭,让食堂的人多打一些饭菜就算了,还吆五喝六的,这让何雨柱很是反感。
当场出面怼了他一次。
让他下不了台。
这家伙,也因此记恨上了何雨柱。
此时,
见到刘堂门都不敲,直接推门进来,何雨柱不由眉头一挑。
还不待他说话呢。
刘堂已经开口了:“何雨柱,晚上六点,李厂长要在食堂小餐厅吃饭,接待几个贵宾,你到时候安排一下。”
“没空。”
何雨柱看都没看他一眼,翻着三国演义,回了一句。
啥玩意,
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呢。
“这是李厂长的吩咐,你敢不服从安排?”刘堂沉声道。
“不好意思,六点我已经下班了,不加班,李厂长要招待贵宾,就到外面酒楼招待吧。”何雨柱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知道你的拒绝,会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要是你没有其他事的话, 可以走了,顺便帮我把门带上。对了,下次来,不要像没家教一样,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
“你,哼,你给我等着......”
刘堂面色阴沉,一个甩手就往外面走去。
至于关门,
凭什么听何雨柱的。
小小的一个食堂副主任而已。
他可是李厂长的秘书。
何雨柱一个挥手,一道灵力打出,刚走出办公室的刘堂,脚下突然一个踉跄,而后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摔得他屁股差点没开花。
“玛德,你们食堂的人,怎么搞卫生的?地下这么滑?”刘堂怒气冲冲,就要折返回去,找何雨柱算账。
砰的一声。
一阵风把大门关上了。
刘堂刚好走到门口,大门直接拍在他的脑袋上,整个人径直摔飞了出去,当场就晕了。
也没有人管他。
反正何雨柱不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刘堂这才悠悠醒来。
感觉身体都快要冻僵了。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他脑袋晕晕的,发出人生三问。
嘶~
好痛!
鼻子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想起刚才被门拍了。
“何雨柱,你故意伤人,我一定要让保卫科的人来抓你。”
刘堂怒再次推开了门。
“你有病吧?莫名其妙的,你没看到那是风吹的门吗?谁叫你进出不关门的,你弄成这样子,活该。”
何雨柱怼他一句,而后说道,“不过你这样子,我建议你还是先去看一下医生,或许还能救。”
嘶~
不说还好。
一说更痛了。
刘堂感觉自己的鼻子,应该伤的真的很重。
而且,
还真是风吹的门。
不是何雨柱推的。
还是去医务科看一下鼻子先。
回头再算账。
刘堂再次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他前脚刚走出大门,屁股还在里面,砰的一声,
大门再次被关上了。
拍在他的屁股上。
又一次将他拍飞了。
脸面朝下,
摔在地上,
火辣辣的疼,
感觉脸皮都要磨没了。
不过,
这次,他没有再回去跟何雨柱大吼大叫的,而是一瘸一拐,往医务室去,还是小命要紧。
——
轧钢厂医务室。
“嘶,你这是跟别人打架了?怎么弄成这样子?”
医生一脸吃惊地,看着推门进来的刘堂。
“很严重吗?有没有镜子?”
“在那。”
刘堂从桌子上拿过镜子,对着自己一照,好好的一张帅脸,现在都不能要了,左边脸颊肿了,鼻子歪到一边了,
脸上血糊糊的,血块都结晶。
“好了别照了,我给你处理一下,要是太严重的话,你恐怕还得去医院。”
好在,
处理干净刘堂脸上的血渍后,这脸还能用,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简单涂一下药水,好好养着就行了。
不用缠绷带,但贴大号创可贴,是避免不了。”
“听我一句劝,下次别打架了,打输了来医院,打赢了要坐牢,何必呢。”
医生一边帮刘堂涂药水,一边开口道,他还真以为刘堂跟人打架了。
“嗯 。”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