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公安同志,我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恰如其分地表现出错愕。
“何雨柱同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邻居聋老太死了。”
常胜说话的时候,一双眸子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以及他的表情变化。
“什么?聋老太死了?她的身体不是挺硬朗的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何雨柱脸上流露出疑惑、不解,还有忧伤。
“昨天晚上,她外出,不小心遇到歹徒,被杀害了,听说你平日和聋老太的关系最好,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但和亲孙子一般,所以特地来知会你一声,还请你节哀。”
常胜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道。
他的手很硬,力气很大,就像一块颇有分量的铁块,落在何雨柱的肩膀上一般,
要是寻常人,早就痛呼出声了。
但何雨柱却是像浑然未觉,说道:“公安同志,那杀害聋老太的歹徒,你们抓住了吗?”
他脸上带着愤怒。
“还没有,我们正在调查之中。”
“公安同志,如果你们抓到了歹徒,麻烦告诉我一声。”
“那当然。为了尽快抓到歹徒,我也需要你的配合。”
“公安同志,你需要我怎么配合?只要能够抓到歹徒,我怎么都可以。”
“也不用你怎么样?简单问询一下你几个问题而已,或许可以据此找到杀害聋老太的凶手。你和聋老太关系匪浅,可知道聋老太平时和什么人接触得比较多?”
“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我们大院的人,聋老太除了买菜之外,平时是很少出门的。”
“那除了你们院里的人之外,平时有没有人来找聋老太?”
“很少,基本上没有,聋老太就一个烈士家属,无儿无女,又没有什么亲戚的,平时没见什么人来找她......”
“那她有没有什么朋友?”
“朋友?对了,聋老太有一个外地朋友,前些日子,她还特地出了一趟远门,去看望那个老朋友。”
“那你知道他的那个老朋友是在在哪里的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聋老太不和我们说,我也没有多问...公安同志,现在聋老太的遗体在哪里?”
“在市第一医院停尸房。”
“那我可以去见一下她吗?”
“可以,但因为是命案,她的遗体还不能带走。”
之后,
常胜又问何雨柱几个其他的问题,都由身旁的公安一一记录下来,两人这才离开。
对于常胜说聋老太只是一起案件的受害者,并没有说出聋老太是岛国敌特,
何雨柱也完全可以理解。
或许是不想太多人知道聋老太的身份,又或者是想继续钓鱼……
——
“队长,这个何雨柱没有问题吗?”离开食堂后,身边的公安问常胜。
“我暂时看不出问题来。”
常胜摇摇头,说道,“但他的确不是普通人,我拍他肩膀的时候,我用了两分的力度,
但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那这不就是问题吗?”
“不是普通人,不一定就是敌特,泱泱华夏,能人异士多不胜数......如果他刚才表现出承受不了我一拍,吃痛的话,
那就是故意装给我们看的,可能还真有问题......
可现在,真的不好说......”
在来之前,常胜就已经从交道口派出所谭同那里,了解过何雨柱的一些事情,再加上何雨柱和聋老太关系匪浅,还把房子留给了他。
所以他才亲自跑一趟轧钢厂,试一下何雨柱。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何雨柱的一切表现,都在常理之中。
“在这红星轧钢厂,还有好几个95号大院的居民,在这里上班,你还要亲自探一下吗?”公安问。
“来都来了,那就见一见吧。”
常胜挥了挥手,率先朝车间方向走去。
——
做戏自然得做足一点。
下午的时候,闲来无事,何雨柱去了一趟市第一医院,见了‘聋老太’最后一面。
——
95号大院。
易中海下班回来后,各家各户通知,大家吃过晚饭后,到中院集合,开院大会。
这次不是每家派代表,
而是无论男女老少,都要全部来。
这次开会的原因是什么,何雨柱大概猜到。
吃过晚饭后,等妹妹何雨水洗好碗筷,两人一起来到中院。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位置。
有位置都被占了。
阎解放坐在板凳上,在听一众大妈聊八卦呢,听得还贼入迷。
何雨柱踢了他屁股一脚:“去拿两张凳子出来,给你一根烟。”
“柱子哥,两张凳子,不得两支烟吗?”
阎解放说道。
“就一根烟,你不愿意,我叫你大哥......”
“别,一根就一根,我这就去给你拿。”
不等何雨柱说完,阎解放连忙跑进屋搬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