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初心中冷笑一声,不着痕迹的打量起说话的女子,通政使监察秦府的嫡次女,秦明珠,孟禾婉的一条好狗。
上一世,她可是孟禾婉计划的推动者,自己可没少被他语言羞辱。
顾繁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语气平静地说道:“秦小姐想来是对我很有兴趣,不过,我并不是被养在庄子上,而是被人给捡回去养了,哥哥也是前几个月才找到我的。”
将军府对于顾繁初的来历,并没有说明,他们也并没有想隐瞒,毕竟有隐瞒就会有纰漏,若是有一天被揭穿了,那反而会被人抓住把柄。
所以外祖父的意思,如是有人询问,真真假假的说,也没关系。
上一世,她绞尽脑汁地想要掩盖自己前十几年的过往,生怕给侯府带来耻辱,被他人轻视。然而,最终还是被揭露了出来,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看到几位小姐惊讶的表情,顾繁初继续说道:“至于为何与侯府小姐同一天生日……我想,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人的生辰日子,又怎能由自己决定呢?”
秦明珠一时语塞,没想到顾繁初居然如此坦率地说出来,而且语气中充满了对孟禾婉的轻蔑。她立刻反驳道:
“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和婉儿姐姐相提并论?婉儿姐姐可是京城有名的贵女,知书达理,才华出众,容貌秀丽,而你却被养在外面,想必从未见过什么大场面,还有脸和婉儿姐姐在同一天举办生日宴。”
此话一出,亭子内瞬间陷入了安静。
秦明珠也有些后悔说出这般直白的话来,心里不禁打起鼓来,顾繁初会不会去告状呢?
哼,就算去告诉长辈又如何,反正也不过是小孩间的玩笑话。然而,当她看到顾繁初听到这话后,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心中不禁一紧。
只见顾繁初直直地盯着秦明珠,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满。
她的声音冰冷而有力,仿佛带着寒风般的刺骨,说道:“秦家的教养倒是真好,若是不愿意来,那又为何要来?难不成还是将军府拿刀架在你脖子上来的?不过是看将军府比侯府厉害罢了,说的自己倒是多大义凛然一般。”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秦明珠的心窝。
她从未想过,顾繁初会如此直接地反驳她,而且言辞犀利,毫不留情。
一时间,她感到无地自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但她仍然强装镇定,试图找回一些面子,“哼,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顾繁初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秦明珠,“实话实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大义凛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高尚呢。实际上,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虚伪做作的人罢了。”她可不惯着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尤其是像秦明珠这样的富家子弟。
秦明珠完全没有想到,顾繁初竟然会如此犀利而又直白地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番话,这让她瞬间感觉自己的颜面尽失。
然而,面对这样的指责,她却无力反驳,只能气愤地站起身来,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怒气冲冲地冲出了亭子。
孟繁初看着秦明珠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已经成功地压制住了秦明珠的嚣张气焰。
接着,她转头看向一旁的丫鬟,轻轻使了一个眼色。那小丫鬟心领神会,立刻快步跟上了秦明珠的脚步,离开了亭子。
此时,亭子里的其他女孩们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她们心中各自怀揣着不同的想法,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顾繁初所说的确实是事实。
在朝廷为官,必须懂得权衡利弊,与对自己家族有利的人建立良好的关系。
虽然她们在私下里可能会有一些小动作和小心思,但在明面上,将军府的地位和影响力是她们所不敢轻易得罪的。
因此,尽管心中有些不满,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
不管这顾繁初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但是将军府认可,还上了族谱,那便是将军府的人。
这时,另外一个女孩好奇的问道:“莫非将军府真的与侯府断亲了?”
顾繁初的脸上此时又恢复了笑意,一张明艳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冷意:“这是哪里的话,将军府和侯府究竟如何,那是家中长辈们的决定,且是我一个女子所清楚的,各位尝尝这果酒吧,是祖母让庄子上酿制的,味道酸甜,很适合咱们女孩子喝。”
看出她无意再说,众人也只能作罢,也端起酒杯品酒赏花,谈笑晏晏。
等到了开宴的时候,小姐们跟着回到了花厅,各自回到了自己家人的身边。
本以为无人会至,老将军正欲开席,门外的管家却如疾风般匆匆而入,行至顾明清身侧,压低声音道:“老太爷,五皇子携时太傅与季将官前来。且……还带来了圣旨!”
坐在老将军身旁的皆是朝中重臣,此时亦闻得管家的禀报,心中皆惊,这将军府何时与五皇子等人扯上了关系?
还有圣旨?究竟是何圣旨?莫非是封赏顾明清与顾昀烨的?
众人皆惑,身为故事主人公的他们亦是满腹狐疑,然此刻并非思量这些之时,顾明清即刻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