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西楚为了与大魏交好,这次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不仅备下厚礼,更是将逃亡西楚的韩国国君斩杀,将其首级作为贺礼送给北魏。这便是国之博弈,那么接下来萧太后和魏国皇帝拓跋俊会如何打算呢,我们一起往下看。
面露冷笑的萧太后开口说道:“来人啊,去把这韩国国君的首级挂在城门口,写下告示,告诉大魏子民胆敢犯我大魏的下场!另外通知万司乐,让她得空去瞧瞧,看看这颗脑袋是不是韩国国君的,问问她的仇报了多少?”
上京府尹领命而去,萧太后看向熊柱笑道:“楚国这次当真是用心了,这份礼单哀家看了还真是诚意满满,只是还有一事,想请太子殿下帮忙分析一下。”
熊柱行礼道:“请太后明示!”
萧太后起身说道:“哀家长子拓跋宏之死,有一种说法是死于巫蛊之术,而这巫蛊之术放眼天下唯独西楚最盛,这件事就拜托太子殿下回去查查,给哀家一个说法吧。”
殿内一下就炸开了锅,前太子当今皇帝陛下的哥哥拓跋宏死于巫蛊之术,这个消息还是第一次有人公开说出来,而说这话的还是太后,其意义不言而喻,基本上就是做实了这件事,想不让人浮想联翩都难啊。
熊柱泰然自若从袖中取出一本奏章,双手奉上说道:“此事苏相国已经查明,调查经过和结果都写在奏章上,现奉于太后与皇帝陛下。”
大太监接过奏章,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交给同庆,再由同庆转交到拓跋俊手中,拓跋俊打开一看脸色由沉转黑,随后重重合上,伸手交给同庆,同庆将奏章又交到了萧太后手中。
萧太后面色沉重打开奏章翻阅,随后慢慢合上,淡淡道:“怎么又和宇文家有关系啊,这天底下的事也太巧了吧。”
殿内宇文政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高声说道:“太后,前太子之死怎么和我宇文家扯上关系了,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啊!太后您可不要中了他西楚的挑拨之计啊!
我宇文一族为了大魏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几代人全心全意辅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呢!还请太后和陛下明查啊!”说着说着宇文政哭得是老泪纵横,一边哭一边诉说着祖辈为大魏做出的贡献。
萧太后听得不耐烦了,淡淡说道:“行了行了,宇文政这份奏章,你自己看看!”说完小太监把奏章送到了宇文政面前,后者打开快速浏览。
宇文政看完之后勃然大怒,指着熊柱骂道:“你们楚人当真是不要脸,他苏布竟然敢把脏水泼到我宇文家头上!哼,而你这个西楚太子居然把这种胡编乱造的奏章交到陛下与太后手中,其中漏洞百出,证据模糊,人证更是非死即残,全然都是拼凑出来的遐想,你拿这个东西出来,是当我大魏君臣都是傻子嘛?他苏布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是想嫁祸给我宇文家离间君臣之义嘛!”
熊柱摆手道:“还请宇文尚书冷静冷静,先声明一下,这份奏章是临行前苏相国亲手交到我手上的,连父王都没有看过。更是嘱咐我,我也不能看。相国说了,在这件事上,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才能保住我的性命。
我还想活着回去,所以这份奏章上写了什么我全然不知,再者当年之事我还年少,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宇文尚书若是有气不要撒在我头上。至于苏相国嘛,他只交代说若是对奏章的内容和真实性有疑问,大魏皇帝陛下大可派人来我楚国调查,他定会全力配合。”
宇文政破口大骂道:“放屁!还派人去查,只怕是派人去了,什么东西都被他苏布销毁调换,是真是假全然不明,真是好算计啊!当年韩国之乱分明是他苏布游说梁韩两国联手犯我大魏,其本意就是想趁着先皇年迈,无力督战,想着多打下一些我大魏疆土再行和谈,多捞些好处。
哼!不曾想前太子英明神武,将他的美梦打破,让他得不偿失,于是怀恨在心,这才想方设法算计我大魏前太子,用你们西楚的巫蛊之术害了我大魏英才!如今还想把这事嫁祸到我宇文家的头上!哼!他未免也太小看当今陛下与太后了吧!”
熊柱对着拓跋俊行礼道:“启禀陛下,我当真不知道奏章中写了什么,对宇文大人的指责更是理解不了,还请陛下明断。”
拓跋俊握着拳头刚要说话,萧太后抢先说道:“行啦,今天是哀家的生辰,你们吵什么?吵得我头疼,哀家不笨,分得清谁远谁近,分得清好坏对错,宇文政哀家可没有说是你们宇文家干的,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而你熊柱,好歹是客人,这有意挑拨我大魏君臣关系是何用意?还是说想在初登王位之时,让我大魏送上一份大礼?”
太后说完,宇文政叩首不语,熊柱行礼道:“太后明鉴熊柱绝不敢在您面前造次。”
萧太后冷哼道:“行啦,听你们吵烦了,都下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哀家还要接见别的使团呢,没功夫听你们在这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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