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莲花被拉上来时,脸色惨白,嘴唇青紫,已经陷入了昏迷。
徐超标、赵刚和钱金鑫也瘫倒在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停地颤抖。
他们的衣服已经与身体冻在了一起,每一个呼吸都带着白色的雾气。
过了好一会儿,徐超标缓缓地坐起身来,看着昏迷的许莲花,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许莲花之前做了错事,可在生死面前,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救人。
他希望许莲花醒来后,能重新做一个善良的人。
其他知青帮忙,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许莲花抬起村医那里。
徐超标和赵刚两人披着赵凯云和罗浩杰递给他们的衣服,拖着冻僵的身体回知青点。
大队长让小孩们各回各家,不要再在冰面上逮鱼了,怕再次有危险。
其他人又继续捞鱼,很快,欢声笑语再次在小河边响起。
这样的捞鱼活动,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村里的晒坝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鱼。
这样的捞鱼活动,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村里的晒坝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鱼。
那些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鱼鳞反射出的光斑像是无数细碎的宝石洒落在地上。
大队长派了知青赵凯云,罗浩杰,徐超标和罗长风等几个村民去镇上,县里卖鱼。
这一决定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村子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村民们纷纷围到晒坝上,一边帮忙把鱼装进筐里,一边七嘴八舌地叮嘱着他们。
“赵知青啊,这鱼可得卖个好价钱,咱们村就靠这些鱼改善生活了。”
一位满脸皱纹的老阿婆眯着眼,手里拿着一条鱼,对着赵凯云说道。
赵凯云用力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坚定:
“阿婆放心,我们肯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一筐筐的鱼被村民们用板车拉出了村子,向着四面八方拉去。
板车的木轮在土路上碾压出深深的辙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一首沉重又充满希望的交响曲。
拉车的骡子慢悠悠地走着,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丝懵懂。
它不知道自己拉着的这些鱼对于村民们来说意味着怎样的希望。
赵凯云他们几个坐在板车上,一路颠颠簸簸地向镇上赶去。
路途不算近,需要翻过一个小山坡,再走过一条长长的土路。
当他们到达镇上的时候,悄悄的进入黑市。
黑市的集市已经热闹非凡了。
“哟,这么多鱼呢!”一个胖胖的汉子看到他们拉着的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赵凯云清了清嗓子,热情地说道:
“大叔,我们这鱼可是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新鲜得很呐。”
这个大叔家里有喜事,来看看有没有啥肉类。
虽说不许在黑市买卖,但是,他们这个镇太偏远,按照正常渠道,一年也难有肉类交易,黑市买卖自然少不了。
大叔走上前,挑了挑鱼筐里的鱼,嘴角带着微笑:“你们这鱼看着是新鲜,你们想卖个啥价?”
赵凯云心里一紧,他知道这鱼价可不能随便报,报高了怕没人买,报低了又对不起村里的老少爷们。
他看了看罗浩杰他们,罗浩杰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先探探底。
“大叔,你也知道这冰天雪地的捞鱼不容易。
我们这鱼又大又新鲜,您给个实诚价, 3毛钱一斤咋样? ”赵凯云小心翼翼地说。
大叔一听,皱起了眉头,挥了挥手:
“太贵了太贵了,猪肉才八九毛,这鱼,最多两毛。”
赵凯云不甘心,他争辩道:“大叔,我们这鱼可不一样。
我们这鱼又肥又大,肉多刺少。
而且我们这一路运过来不容易,咱们一人退一步,两毛五咋样?”
双方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起来。罗浩杰他们在一旁也不时地插上几句话,极力想为这些鱼争取一个更好的价格。
而徐超标和罗长风则拉着一板车去了食品站,全部卖给了食品站。
赵凯云这边也全部买完了,他们数着手里那一张张皱巴巴的钱,他们的心里满是欢喜。
这可是村里的希望,有了这些钱,村民们可以过一个不挨饿受冻的冬天呢。
第二天,赵凯云几人又去县里卖鱼。
这次,赵凯云直接找了“包打听”帮忙,一部分鱼同样的卖给了县食品站,一部分悄悄地在黑市卖。
“这鱼怎么卖?”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问道。
赵凯云脸上堆满了笑容:“同志,这鱼五毛钱一斤,新鲜得很,早上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
男人挑了挑眉:“这么贵?能不能便宜点?”
赵凯云笑着解释:“同志,这已经是很实惠的价格了。
您看看这鱼的大小和新鲜度……”
男人听了,似乎被打动了,他点了点头说:“行,那给我来两条大的。”
有了这个开头,其他顾客也纷纷开始购买。
赵凯云他们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