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轻吹过,路旁的野花野草也跟着摇头晃脑,仿佛在为姜星星的好心情伴舞。
她哼着小曲儿,欢快得就像一只撒欢的小鹿,朝着山脚下那座有些破旧的草屋奔去。
一路上,霞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像是一片片碎金,给这宁静的小路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哎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姜星星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脚步也更加轻快了。
正当她快要靠近草屋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那声音大得像是炸雷一样,吓得周围的小鸟都扑棱棱地飞走了。
“啥事儿呀!这么大火气?”
姜星星停下脚步,好奇地朝草屋里张望。
就在这时,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屋内摔了出来。
定睛一看,竟是一丝不挂的姜红!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姜星星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整个人都炸裂了。
只见姜红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被吓得。
紧随其后,一对衣服也丢了出来。
姜红霞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体,然后狼狈不堪地跑进了旁边的灌木丛后。
“哎哟喂,这也太尴尬了吧!”
姜星星忍不住捂嘴偷笑,但随即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便赶紧收起笑容,担心地喊道:“队长,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草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好似一群小老鼠在偷偷摸摸地搬运东西。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慕容承泽探出头来,脸上还挂着好似能烧着茅草屋的怒气。
他看到外面的姜星星,先是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愣了一下。
然后赶紧“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走出来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睡了我的床,床脏了,我拆当柴火烧。”
姜星星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露出了宛如见了鬼一般难以置信的神情。
随后,那怒火就跟点着了的鞭炮似的“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心里头暗暗想着:队长的床她都没有躺过,居然被这不要脸的女人给躺了。
不行不行,床脏了,扔了也就罢了,可队长要是被沾污了,这可咋办?
于是,她慌里慌张,结结巴巴地小心翼翼问道:“队长,你,没有被那,啥吧?”
慕容承泽的脸一下子就红得跟那熟透的番茄似的,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他语气恶劣得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吼道:“怎么?你想我被那啥吗?
我慕容承泽像是有那么饥渴,见个女人就把持不住的人吗?”
姜星星一听,吓得连忙像拨浪鼓似的慌忙摆手:“队长没有那啥就好,我就是担心你也脏了。”
话一出口,她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这话不该说。
果然,慕容承泽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黑,黑得跟锅底似的。
那目光也阴恻恻的,仿佛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寒气。
“怎么,要是我脏了,是不是也要像那床一样扔了?”
慕容承泽目光像利剑一样紧盯着姜星星,那语气不善的样子,
仿佛只要姜星星敢说声“是”,就会像饿狼一样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这时,姜红霞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像只灰溜溜的老鼠从灌木丛后鬼鬼祟祟地出来。
她一看见姜星星,那双眼珠子就跟要瞪出来似的,恶狠狠的目光恨不得在姜星星身上戳出几个大窟窿。
姜星星可乐了,笑得那叫一个前俯后仰,哈哈大笑起来。
“哎哟哟,我说姜红霞,你这脱衣服的兴趣爱好可真是天下独一份,稀奇得很呐!
大伙儿在地里累得半死忙活,你倒好,脱光溜溜躺在床上,可真会享受啊!”
姜红霞这会儿羞恼万分,心里头正憋着气呢。
她本来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村里和知青点的人都忙着收割玉米,慕容承泽是军人,不用下地干活。
她自己光溜溜躺在床上,寻思着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要了她。
这样,她就可以嫁给慕容承泽,然后跟着随军离开这个村子。
她在村里已经是人人讨厌的主儿,就是小孩子看见她都要吐口水骂她。
就因为她举报姜星星,把全村人都给惹怒了。
她觉着要离开这里,这是唯一的办法。
没想到,慕容承泽根本就不在家里,她躺着等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慕容承泽回来时,进屋就看见了床上白花花的一团,还呼噜呼噜响得跟打雷似的。
他那可是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抬起一脚就把人给踢下了床。
姜红霞被踢醒了,看见慕容承泽,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计划。
不顾身上那阵阵疼痛,就朝着慕容承泽扑去,想一把抱住慕容承泽。
慕容承泽怒吼一声“滚!”
这一嗓子跟炸雷似的,然后又是一脚把人踢出了门。
姜红霞被踢出来后,发现了有人来了,本来还想着有人证看见了,她就说是被慕容承泽抱着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