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跟我来,咱们先去最近的一个窝点。”
小团子飘啊飘,欢快得像一只小鸟似的说道。
“这是空屋,没人住?”
姜星星看着眼前这个长满野草的房子,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没有哟,妈咪。
老色批的记忆里,这栋房子是鬼屋。听说闹鬼,所以没人敢住。
然后呢,他就趁机把好多宝贝东西,都藏在了这栋鬼屋里。”
姜星星二话不说,身手敏捷地翻过墙,小心翼翼地推开窗,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既然这房子长期没人居住,她还是决定不从大门进去。
为啥?因为她一瞧那摇摇欲坠的大门,心里就犯嘀咕。
担心自己力气太大,一推,这大门就得哗啦啦倒塌了。
屋里的地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别说桌椅板凳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妈咪,那里,从那里进去,下面有好几间密室呢。”
姜星星连忙跟着小团子走进了密室,这密室里一共有 1,2,3,4 间房,每间房里居然都有一张床。
床上、地下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姜星星可没等小团子去箱子里查看,她自己心急火燎地快速打开箱盖。
“天呀!”
姜星星兴奋得尖叫起来,惊喜地发现,箱子里装的全是瓷器啦、字画啦、书籍啦,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这时候,姜星星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猛地想起,
崔健达那家伙可是市 G 委会主任啊,指不定没少带人去抄家呢。
姜星星呲着一口洁白的小牙,笑得那叫一个眉眼弯弯,说道:“小团子,干活啰!”
她才懒得管这些东西到底是从谁家抄来的呢。
反正她收的是崔建达的这堆不义之财,至于这些东西原本的主人,跟她可没啥关系。
她可没圣母到想把这些宝贝还回给原主人。
“宝物嘛,那都是有缘者得之。
既然都到了我的手上,那我可不就是那个有缘人嘛。不然,这些个宝物还指不定会流落到啥地方去呢。”姜星星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就在这一堆宝物箱子之中,有那么一个箱子显得格外特别。
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装着的全是她迫切需要的证据呢。
这里面有崔健达自己去贿赂领导的书信往来,也有别人向他行贿的书信往来。
甚至啊,还有些是下面的人送女人给他的一些信件。
还有两个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都是他采用的各种卑劣方法,
将那些有钱人或者领导之类的诬陷下放,然后趁机霸占了这些人的钱财。
关键是这个崔健达居然还胆大包天地贩卖古董等等。
这下子,姜星星算是彻底不再担心没有赃物没办法交差啦。
呵呵,那些赃物都被崔健达给卖了呗。
这个崔健达也真是够奇葩变态的,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这些东西都留在这儿,
连销毁都懒得销毁,还一股脑地放在箱子里。
难道他真觉得这些密室就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难道他以为自己能一直这样逍遥法外?
姜星星将崔建达那个窝点的东西统统没收干净之后,又跟随小团子奔赴了崔健达当下的住所。
他居住的地方乃是政府大院,姜星星哪里敢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趾高气昂地走进去呀。
于是呢,她的动作那叫一个迅速敏捷,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墙头。只见她身形如同闪电一般一闪,便利利落落地翻墙进入了院内。
这是一座两层小楼,楼下是厨房和客厅,楼上则为卧室。
屋内的布置极其简单质朴,全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客厅中,一张老旧的沙发靠墙静立,上面的坐垫已然塌陷了不少,原本的色泽也因岁月的消磨显得暗淡无光。
正对沙发的是一台尺寸不大的电视机,屏幕仿佛蒙着一层薄纱般的灰尘,看样子许久都未曾开启。
电视机旁边的角落里立着一个简易的木质书架,书架上的书籍摆放得杂乱无章。
姜星星轻缓地迈进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平凡至极的床。
床上的被子,同样是半新不旧的,面料原先鲜艳的色彩早已消逝,变得斑驳陆离。
被子的一角微微卷起,露出里面略显泛黄的被芯,仿佛在默默倾诉着主人长久以来的清苦俭朴。
枕头边上,静静地躺着一本翻得陈旧的小说,页面都起了褶皱,似乎见证了无数个孤寂的长夜。
床沿上那层薄薄的灰尘,蒙着灰尘的电视机,都在悄然地告诉姜星星,这家主人许久未曾动过这些东西。
但是,崔健达却是住在这里的,他睡在哪里呢?
在看餐厅里,一张圆形的木桌搭配着四把椅子。
桌面有着细微的划痕,那一道道划痕犹如时间镌刻的印记。
堂堂市G委会主任,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
谁能料到,就在这样看似普普通通、甚至略感寒酸的屋子里,
居住着的主人崔健达,居然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