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子,无论是什么样的际遇,都要努力地活着,努力地让自己活得更好!”
“靠自己,永远比靠别人更可靠!”
小知青的话,让尤宝珠想起以前,自己去求知青们帮助,看见的是一张张爱莫能助的冷脸。
求大队长帮忙解决,大队长也只是和稀泥。
想到这里,尤宝珠恨恨地又给张寡妇那只好腿用力踩上一脚,张寡妇也跟儿子一样骨折了。
张寡妇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脸色一下子白得比石灰粉还白,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嚣张神情。
她想求饶,嘴里只能发出“啊啊”声。
床上的张大柱再次醒来,看见自己的母亲躺在地上,“啊啊”的嘶吼着。
窗外电闪雷鸣,雨点落了下来。
尤宝珠看着只会“啊啊”叫的母子俩,心里想着是时候一件一件地算账了。
以前欺她辱她的人,她要一个一个地灭。
她抄起墙上挂着的竹梢,就朝着张寡妇狠抽。
啪啪啪啪啪~
尤宝珠下了死力气,带着破空之声的竹梢狠狠的抽打在张寡妇的皮肉上,瞬间会带起一片片火辣辣的疼痛。
这种疼痛,尤宝珠受了好几年。
一竹梢下去,竹梢挨到之处,皮肉立马鼓起一条条比小拇指还粗的红肿,甚至于皮开肉绽的那种。
尤宝珠背上,腿肚子上,纵横交错的都是这种疤痕。
她曾经受过的,也要让这母子俩享受享受。
这竹梢,还是张寡妇砍回来专门打她的。
张寡妇说竹梢打人痛入骨髓,又不伤骨。
既收拾了不听话的儿媳妇,又不伤筋动骨,影响儿媳妇干活。
当时,张寡妇还洋洋得意地说:“宝珠,你看,妈多疼你呀!”
张寡妇一边打她一边说着疼她,还不准她喊疼。
外面路过的人,听见那话,还在外面夸张寡妇真是个好婆婆。
实际上,她这个所谓的好婆婆,嘴巴跟吐砒霜似的,要多毒有多毒。
尤宝珠听够了张寡妇的谩骂,不想听她讨厌的“啊啊”声,就把臭袜子照旧塞进张寡妇的嘴里。
尤宝珠没有骂一句脏话,骂不疼,她只想用竹梢疼疼她这个伪善的婆婆。
她手里的竹梢尽情发挥,连带着床上的张大柱,她也时不时赏几竹梢。
母子两人轮流品尝竹梢大宴,闷在喉咙里的啊啊声,在雨声中消散。
大概是打累了,尤宝珠坐下来。
她在考虑是马上灭了两人,还是留口气慢慢虐。
她也不怕被人发现,这几年,她发现村里没有一个人进家门来的。
这在农村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也偷偷打听过原因。
“寡妇门前是非多,”张寡妇自从男人过世后,刚开始带着儿子生活的很艰难。
因为村里总有一些光棍或是二流子,甚至于一些有女人的男人,
曾经半夜去敲过寡妇家的门,翻过寡妇家的墙,撬过寡妇家的窗。
张大柱的腿,就是在保护他的母亲,被男人欺负时打瘸的。
从此以后,村里的话事人,严令本村人不许去骚扰张寡妇。
张寡妇家才得以清静,也因此再没有人来她家,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几年,张大柱带那些光棍二流子来欺负她时,也都是夜里偷摸来的。
现在大家都知道,张寡妇已经中风了,瘫在床上动不了。
而张大柱,平时都是不出门的。
所以,一年半载,是不会有人发现张寡妇家的异样。
尤宝珠想明白后,决定留着两人做钓耳,把以前欺辱她的人都钓来,她一个个灭了。
果然,在以后的几个月里,那些欺负过她的光棍或二流子,半夜偷摸上门。
她笑脸相迎,加料的白糖开水招待。
一个个的中招了,尤宝珠用磨得锋利的柴刀,剁碎了煮了,给了张大柱母子俩吃。
三个月后,那些仇人,全都让犬宝珠磨刀霍霍了。
在一个天干物燥的夜晚,张寡妇家一场大火。
房子烧了,张寡妇母子俩只留下了几根骨头。
尤宝珠母女俩运气好,因为尤宝珠女儿肚子疼。
她就送女儿去村医那里,陪着女儿在村医那里治病。
谁也没有怀疑,这场大火是人为。
姜星星的木系异能,钻进了尤知青屋后的一棵大树,看见了尤知青所做的一切。
她心里没有一点起伏,对于仇人就不能手软。
像尤知青所受的苦难,大队和知青办以家事不处理,就不能责怪尤知青要狠狠地报复回去了。
姜星星来自末世,心里想得是很通透的。
她觉得虽然身为女子,可不管处于什么样的境地,都要努力地让自己变好,努力地让自己活得更好!”
“靠自己,永远比靠别人更可靠!”
在末世,她就从来不靠别人。
正因为如此,基地队长慕容承泽追求她才追得那么辛苦,直到穿越都没有抱得美人归。
此时的慕容承泽还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