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赵凯云,他介绍自己是沪市人没错,就是没介绍他少时在眉山习武,大了才归家的事情。
事实上,他的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大商人。
解放前,他的父母皆是地下党,利用家族生意为革命谋福利,成为革命的钱袋子。
解放后,父亲成了财政部部长,母亲成了大学教授。
他有三个哥哥,都进了部队,一个已经是团长,一个是营长,另外一个已经牺牲了。
两个姐姐嫁了人,大姐在外交部上班,大姐夫的老爷子是内阁成员,大姐夫也是某省老大。
二姐是军文工团副团长,二姐夫的老爷子是某军的司令,二姐夫去年刚升级为团长。
赵凯云的爷爷和叔伯都在解放前出了国,带走了大部分家产。
由于有这层关系,赵凯云的父亲行事才越来越低调,母亲也退休回家。
他为了不成为父亲的软肋,让父亲政敌有机可乘,主动报名下乡。
姜星星要是知道了赵凯云的背景,绝对不会让他接近自己的姐姐。
这种家庭,没有一点心眼子和机智的人,很容易成为家庭的软肋,负担,牺牲品。
会被对方的政敌利用,首当其冲成为被伤害者。
多年以后,赵凯云知道了姜星星的想法,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说出自己的家庭背景。
话说许莲花听见了姜星冉的哭喊声,很想回嘴骂两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妹妹了?可惜她逃都来不及,哪里有嘴回骂。
姜星冉在旁边哭喊着“别打我妹妹!”张秀娥和罗丽红就很是尴尬的拉着想往打斗场中去的姜星冉。
两人看出来小知青打得许知青没有还手之力,只有姜星冉这个姐姐关心则乱,没有看出来。
王招娣看见许莲花被打的惨样,才知道小知青刚才打自己还留了手。
她再也不敢在旁边火上浇油了,不过,嘴巴被撕烂了,想逼逼也没那本事了。
老知青们都退得远远的,谁也不愿意去劝架。
只有董森茂在一旁喊着:“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哈!谁听呢!
许莲花想不挨打了,姜星星不停下来她也没办法。
“小知青,快闪开,别被抓到了,破了相可不好看。”
赵凯云边说边靠近姜星星,也不知道是怎样动作的,姜星星手里的棍子轻而易举的就到了他手里。
他再随手一扔,棒子掉进了柴堆里。
姜星星刚想说赵凯云多管闲事,突然听见有人喊大队长来了。
她马上伸手在眼睛上一抹,眼睛瞬间红彤彤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许莲花伸手朝她打来,她顺势往地上一坐,哇哇的哭起来,还抹了一手的灰尘。
手在身上脸上胡乱抹去,配上凄惨的哭声,真像被打惨了。
反观许莲花,身上衣服干干净净,脸上除了跑累了的汗水,一点挨过打的痕迹也看不出来。
当然,如果把衣服掀开,还是能看见的。
围观知青们看见小知青被许莲花打倒,心里叹息小知青到底是年龄小。
拿着棒子也打不到人,自己反而被打倒了。
许莲花:“???”
“干什么?吃饱了撑的?下工了还有力气打架?”大队长吼道。
大队长刚吃饱了,就被董森茂喊来了,心里很不高兴。
大队够忙了,知青们还总是闹事,烦!
知青们听见大队长的吼声,都默默地退后了几步。
孙红英这下子又活了,冲着大队长嚷嚷:“大队长,他们几个群殴我。”
可惜,声音是大,话语却含糊不清,嘴里好像含着核桃讲话。
大队长面沉似水,声音透着怒意:“你们是下乡来建设农村的,不是来搞事的。
三天两头不是吵架就是打架,还有完没完。”
他指了指墙上贴的标语:“知识青年下乡来,贫下中农乐开怀,广阔天地炼红心。”
“你们就是这样炼红心的,啊!开口闭口就是不团结。
要真是这样,我就只得把你们退回知青办。”
大队长先是一顿批评,又是一顿威胁,不问对错,先各打五十大板,才开始调查了解情况。
张秀娥知道姜星冉弱柔,嘴皮子欠缺,就当起了嘴替。
她把事情经过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遍,罗丽红也适时补充许莲花和孙红英怎样骂人,怎样毁人容的事,说的惊心动魄。
姜星星也扬起泪痕的脸,红着眼睛说:
“大队长,我们姐弟三响应一不怕苦,二不怕累,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号召。
秉承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精神,雄心壮志扎根农村干革命。
可有人就是要阻挠我们扎根农村,各种诬蔑我们,想要精神上摧毁我们。
大队长,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说完之后,她暴动的因子,总算得到些许的缓解。
孙红英嘴被撕烂了,说话就疼,就望向许莲花,指望许莲花帮她说话。
许莲花想毁姜星冉的脸的事情都还摆不平,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