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又如何?父亲就没想过,如果平远侯府不同意,母亲又怎么会坚持要把二妹送到静心观?”苏卿看着赵敬德笑了一下,“父亲,您关心则乱,但也太过关心了些。”
“你在教训我?”赵敬德瞪着苏卿。
“女儿不敢!”苏卿站起身来,顿了一下,又道,“只是实话实说。”
“苏卿……”赵敬德盯着苏卿,半晌又软了下来,“卿儿,你二妹和你们不同。”
“有何不同?您又要说她身子弱了,可是父亲,她已经被娘调养得很好了。”苏卿深吸一口气,“除此之外,还有哪儿不同?难不成,她不是娘的女儿不成!”
“苏卿!”赵敬德终于怒了,而苏氏也散着头发走了进来。
“一大早的,你们父女俩吵吵什么?”苏氏只觉得头胀。
“都是你惯的,她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赵敬德怒视着苏卿。
“父亲的心里,也没我这个女儿。”苏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