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也确实没时间去办这种小事,家里的管家手头也是一摊子事,“若真是个好孩子,你多劝劝,多少银子都好说。”
多少银子都好说?苏瑞的手紧了紧。
银子是就这样随便用的么?在苏瑞的心里,南靖侯府是早晚上他的,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文钱都是他的,因此他花一文钱都小心翼翼的。
但他知道,这会儿他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
尤其是今年,他十岁了。
请封世子的事父亲肯定会提的,如若母亲拖到年尾请封,则是一整年的时间。
想到这儿,苏瑞有些心浮气躁。
与此同时,赵敬德在书房连写了几十张大字才渐渐静了下来,堆起一张笑脸进了怡和院。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本好好的,不知不觉间好像哪儿都不对了。
翌日大年初二,南靖侯府的马车再一次停在了赵家门口。
听到这个消息,赵老太太差点儿晕死过去,赵老太爷的烟袋都差点儿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