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这时才是最不该开口的,便就只好又闭了嘴。
“那难不成…那夜…我就该…独自离去…不管…纯熙的死活?”
“奕忧怜!别在这唱反调!”
激怒公子,这可是阿怜的拿手好戏,乃是分分钟的事。
“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公子的……嘱托。”纱帘之后,她微微抬起眉眼,只觉得心中有着一股想要辩解,却又无能为力,就此算了的窒息感。
皙寒生凝眉,这一刻,他只觉得云逸该死,只是因为他的一句嘱咐,阿怜竟就如此……拼命?
那一夜,他甚至都不敢回想,她一个女子,月光之下,满身污渍,嘴角还挂着血迹,那副样子就如同是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一般,就这么软了下去,没有力气。
她不仅是将纯熙救下了,更是将松月那样的废物给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