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诩啊司诩!作为硕士的研究生,你竟然去做这种事情?偷窃的对象还是你的前任女友家族中如此重要的遗产!”
曾经,司诩与谢凝被许多人誉为金童玉女,他们恋爱时虽不曾大肆宣扬,但也绝非刻意低调。
当时考古系内很多老师对他们这一对充满了希望与祝福!
因此教授们自然都记得二人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无耻至极!你还真是我平生所见最为恶劣的小人之一!”
孟华文怒不可遏地直指对方痛斥,如果不是谢凝意外想出了这样引蛇出洞方法,说不定他自己就会因接受赃物而沦为众矢之的。
真相大白之下,原本伪装坚强的司诩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孟老师请容许我解释清楚,并非谢凝口中描述的那样恶劣,请您不要听信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
说完这几句急于辩解的话语,他又立即转向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谢凝:“别在这儿信口雌黄,我们家世代相传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与你有任何关联!”
“哈!”冷峻的笑声自谢凝口中溢出,在她精致面容上留下一抹明显的讽刺。
“假如这些真的如你说般属于你们家族所有,那还真巧了,我家祖先也恰好遗留下了同样一些宝物;甚至孟教授也可能称其为祖辈流传之物……”
“那么请你告诉我,檀香木的盒子里的那枚玉佩究竟到哪里去了?”
之前霍廷琛赠送给她两个小盒子,一个黄花梨木质盒子装着首饰等物以及一只翡翠手镯;另一个则是檀香木材制成的小箱里放的是匕首。
出于便于收纳考虑,谢凝把霍翊旋随身佩戴的一块宝玉置于黄杨木质小柜中。
但如今展现在眼前的唯独剩下这檀香木制的盒子。
“哪来的什么玉佩?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从未接触过!”
事实上,当他联合路芳以及母亲孟娇潜入谢凝住所行窃之时,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的确进行了犯罪行为——毕竟那时候谢凝并未在家且家中并未安装摄像装置。
只要自己坚决不承认,即便谢凝清楚古董是我从她的保险柜里偷走的,又能把我怎么样?
看透了他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谢凝只觉得满心厌恶,当初究竟为何会选择与这样的人交往?那时的自己,显然是眼瞎了!
“司诩,你不认账也不要紧,我总会有办法让你低头!”她悠悠走近司诩,嘴角泛起一丝不冷不热的笑容。
“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肯定坚信我拿不出任何可以证明是你犯罪的证据。所以若是我没猜错,这么多古董你怕是从来没清理擦拭过吧?”
话音刚落,司诩的表情立时变得慌张不安,在紧张之下,甚至来不及思考更多,立刻将所有古董装回盒子内,并打算抱着逃出去。
可这行为无异于自曝其短,连旁观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那位孟教授,眸中的轻蔑已无法掩饰。
两个警官一直躲在门外悄悄观察着屋内的动静,这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司诩的招数原本就相当拙劣,在极度焦急状态下更是乱了分寸...
当他快要迈出房间逃离现场之时,眼前忽然出现两道人影,抬头一看竟是两位身着制服、面无表情地站立在那里的警察。
“你是司先生吗?请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吧!”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执法人员,司诩刹那间手脚发软,怀里紧紧抱着的木盒几乎脱手。
心里响起急促警告声,浑身的血液如同沸腾一般涌向头部。
“我根本没做什么违法的事,为什么非得跟着你们离开?”尽管试图保持镇定,司诩仍然硬着头皮反驳道。
到了这种地步还不知悔改,在场两位警官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司先生是否违法,并不是由你自己或我们说了算,而是需要依据法律法规作出判断。”姓王的警察语气颇为不满地回应道,并迅速从腰后取出手铐扣住司诩手腕,瞬间将其定为嫌犯。
此时此刻彻底失去平静,“放开我啊!你们必须立刻放手...”司诩内心崩溃边缘挣扎。
作为普通人出身,好不容易跻身顶尖院校研究生行列,并获得跟随孟老师的宝贵机会;若今日真因此丑事入狱且罪名坐实,则意味着前程尽毁……
明白形势之后,司诩很快镇定下来:“别碰我了好吧,我自己乖乖跟你去……真的不行了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见状,两名警员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表示同意:“行,只要你主动合作,我们自然也不会采取更激烈的方式。”
没想到的是,在释放后,司诩不仅没有移动脚步反而淡然提出请求:“我突然急需上洗手间,请允许我在前往局子之前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需求吧。”
闻言,谢凝不禁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之意。
在场所有人都明了,这只是对方企图拖拉时间的一个伎俩而已。果然,刚才那位王姓警官直接驳回了他的申请:“现在哪还有空闲时候让你如厕?忍忍等到那边再解决吧!”
就算到了紧要关头司诩在办公室立马耍赖撒野,甚至尿湿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