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
一般人还真看不懂。
京瓷压着帽子,站在绘画的少女身边,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
胡梦依旧是那身衣服,纯黑色休闲外套,似乎感觉不到热,低头调着颜料,及肩短发滑到脸侧。
她手里拿着类似于小刷子的用具,抬头时眼里的死寂恢复了一丝生机,像璀璨的星光点点。
绿色为石墙添上色彩,正到中间绿叶的部分。
京瓷轻仰着头,漆黑的眸底映照出涂满整墙的白皮松。
墙上的也不是颜料,更像是一种无味的不知名油漆。
不知过去多久,胡梦结束了白皮松的作品,她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绘画用具。
黑色长袖偶尔露出瘦削的手腕,很白,薄薄的皮肤下映出淡淡的青色血管。
而那几乎白到透明的皮肤上,有两道看不见尾的疤痕。
很深,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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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点。
清幽小路,气质清雅淡然的女孩不疾不徐地走来。
“小姐。”
付司机掐灭第二根烟头,随手用纸巾包起来塞裤兜里。
京瓷将发卡重新别上,摘下鸭舌帽递给付司机。
沉吟片刻。
“付叔叔,半寸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