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联胜的龙头选举,很快便尘埃落定。
话事人落到大D手里,这是大部分人早都预料到的事情。
而那些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支持大D的人,将来也无疑获得巨大好处。
然而,
相比起这些叔父辈,有些人却是在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心生恐惧。
尤其是邓伯,冷老等人,在这一切都结束之后,也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能会失去价值。
只不过相比起邓伯,
冷佬却是做的非常果决,当天晚上便收拾家当,准备跑路离开港岛。
然而,
就在他收拾细软的时候,一条麻绳突然从他身后套住他的脖子,将他死死勒住。
“呜呜——”
原本还幻想着今夜离开港岛,跑路到国外过安逸生活的冷佬,顿时双眸瞪得滚圆,两手也下意识抓住脖子上的麻绳拼命挣扎。
可奈何,那根绳子早就已经深深嵌入他的皮肉,根本没有任何缝隙让他插入。
没过多久,
冷佬便挣扎无力,直至最后被活活勒死。
“咔——”
随着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微弱的火光映照之下,一张刀条老脸显得尤为阴森。
“嘶——”
李丰田深吸一口烟后,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冷佬拖到床上,然后拧开煤气,点燃被褥……
刚刚走到楼下——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粗暴的掀飞窗户……
不久之后,等到消防人员赶到,整座房屋已经烧成框架。
与此同时另一边,港口,
双番东带着大包小包的等在岸边,准备坐船跑路。
别看大D上位时说的好听,但他们这几个一直不看好大D的叔父辈心里非常清楚。
大D上位,也就意味着他们的死期。
然而,
就在他内心焦急等待之时,前方海岸出现一艘渔船。
不一会,渔船来到港口这边,从船上相继跳下三人。
为首一人,小眼睛小脸,头上扎着个小辫儿。
见到他后直接开口询问:“双番东?”
“靠,怎么才过来,赶紧走……”
双番东皱了皱眉,骂骂咧咧提着包袱上前。
然而,
就在他与对方擦肩的一刹那,只觉眼角余光闪过一道寒芒。
下一刻,
双番东便感觉脖子上一凉,紧接着,就见一道血液飙出。
双番东惊骇的瞪大眼睛,下意识扔掉包裹就要捂脖子。
却是不想,那个扎着小辫儿的青年,动作更加迅速,在他还未做出反应前,又连续在他脖子上刺了两刀……
片刻之后,双番东便感觉眼前模糊,天旋地转。
扑通——
直至双番东倒下,张谦蛋这才开口:
“这家伙把我当成蛇头了?”
“行了,你们两个收拾一下,我去找老大。”
说罢,张谦蛋收起自己的折叠刀,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离开。
……
相比起几位惨遭横祸的叔父辈,邓伯却是要淡定不少。
在他看来,
自己是整个和联胜最有权威的叔父辈。
哪怕现在失了势,大D也不可能有胆量来为难自己。
所以在参加完会议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如同往日一般散步、遛狗。
“咔嚓——”
邓伯牵着爱犬回到房屋,刚一开灯,他的所有动作便顿了一下。
然后便又像是没事人一样,松开手中的狗绳,不紧不慢的朝沙发走去。
“是大D派你来的?”
邓伯坐到沙发上,看着对面坐在竹椅上,戴着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年轻人。
他平静的看着眼前人畜无害的年轻人。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到了他这把年纪,早就对生死看淡。
但却没有想到,大D竟然会如此的心急。
甚至连一天都不让他过,这实在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也是完全没有想到大D会有这个胆子。
“不好意思,你口中的大D,可没有命令我的权力。”
说着,断水流站起身来,
“只是有些事儿,我老大怕大D那个废物办不妥,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老大??”
听到断水流的话,邓伯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他的瞳孔便是一缩,一脸震惊道,
“你是阎良的人?”
“呵呵,不愧是和联胜的三朝元老,竟然这么快就能想到我老大的身份。”
断水流闻言,一脸佩服,不过很快,他便话锋一转,讽刺道,
“不过就算猜出来又能如何,你也只能带着这个小心去下面和你的老兄弟团聚。”
听到断水流这话,邓伯一脸淡然的点点头。
确实,
正如对方所说,现在即便是他已经意识到这一切都是阎良的谋划,可那又有何办法?
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以大D那种嚣张性格,应该不至于屈服于阎良才对。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