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除此之外,江绾桑还让他在这两份证据上添了些别的东西,把俭州的事牵扯到一起。
等了这么久,这两份证据也算等来了派上用场的最好时机。
裴栈州看了她一眼,薄唇轻轻一抿,“指使本国师做事,你倒是得心应手。”
“能者多劳嘛!”江绾桑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一会儿找真名单的时候,还得劳烦国师大人呢!”
说着,她转头看向冯义,“愿赌服输,东西是不是该交出来了?”
冯义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如今的祸事都是那件东西引起的,即便如此,他也没打算继续把东西留下。
愿赌服输,他虽然是个没读过书的小乞丐,也知道这个道理。
他点点头,“我带你们去拿。”
冯义将东西藏在那个寺庙的某一处,几人出发去拿之前,还多等了一会儿。
得等周至把干净的新衣裳给送来。
待裴栈州黑着脸在马车里换完衣服后,众人才朝着那间寺庙而去。
当初国师府的人将寺庙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连房梁都没放过,却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几人心里都很好奇,冯义究竟把东西放在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