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树掏鸟,下河摸鱼都算是乖的了。公社高炉的烟囱管也不是没熊孩子去钻过。
村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装上压水井后,俺去公社寻些洋灰子把洞口抹上,直接把井口封了!”
“嗯,不过这几天还是别封了,找个民兵先看着。”
“来来,都别闲着,帮我先弄个蓄水池出来。”
村长有些迟疑的看着江夏:“弄那个干嘛,担水可没压水井的快?”
江夏摆摆手:“你们下洼村不是种了水稻嘛,再灌最后一茬水就准备收了吧。”
村长挺挺胸,本想回答:咱村水稻在前朝,可是贡品!
“十里稻畦秋早熟,分明画里小江南。”说的就是咱这!
但想起水稻田那付惨状,又感觉郁闷不已。
先是被野猪拱了,再来就是缺水,水稻的穗子一大部分都是瘪瘪的。
这哪还是闻名京城的京西稻,连路边的狗尾巴草都比不上了。
村长抱怨着,一边挖坑的手脚不停。
旁边的井里,虽然没有压水井提供外力作用,但被钻透的岩层还是将地下水逼了出来。
没一会,清亮的泉水顺着沟槽流淌进刚挖好的土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