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三大爷就不一样了,一家五口人,都靠着你三大爷工资撑着,日子过得难啊!”
“你看,这堆五灵脂?”
江夏抽出根烟,在闫阜贵面前晃了晃。一口叼住。
“闫老师,您是想跟我说,见者有份这一套?”
闫阜贵有些尴尬,这小子咋这么说话,读书人的事,说得那么直白。
“闫老师啊,不瞒您说。我在农村还有个奶奶,两个妹妹。日子过得苦着嘞。前阵子没弄到粮食,小妹饿的嗷嗷哭。”
“日子过不下去了啊!闫老师,您都当了一辈子城里人了,要不借我点钱?趁手了,我就还给您!”
“没钱?粮食也行啊!”
闫阜贵扁着张脸,这浓眉大眼的不是好人啊,哪有一上来就借钱借粮的。
可看着那一大堆“五灵脂”,闫阜贵的心里又翻腾了起来。
“小江啊,大爷家真不宽裕。但想着你毕竟是小辈,又是刚上班。这样,这堆五灵脂,大爷帮你处理了咋样?”
“您帮我处理?”
“对!你不是说这堆东西有二十斤嘛!大爷给你十块钱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