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听了唐婉的话,微微皱眉,半晌,他神色一凛,高声喝道:“来人啊!速派仵作前往锦年酒楼,仔细查验那些被指有毒的饭菜,不得有丝毫疏漏。再遣两名可靠的大夫,为那些闹事之人检查身体,看是否真有中毒之象,速去!”
差役们齐声领命,迅速离去。公堂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唐婉、赵掌柜和县令三人,气氛略显凝重。唐婉和赵掌柜满心期待,又有些忐忑不安,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堂门口,等待着结果。
师爷有点慌几次请县令去后堂议事,都被县令拒绝了。
不多时,仵作匆匆赶回公堂,他神色凝重,单膝跪地,向县令禀报道:“大人,小的已将那些地痞食用过的饭菜仔仔细细检查了数遍,从食材本身到烹饪后的残渣,皆未发现丝毫毒物的痕迹,每一样菜品都安全无毒啊。”
仵作话音刚落,大夫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公堂。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恭敬地向县令行礼后说道:“大人,下官奉您之命,为那些闹事之人检查了身体。经仔细诊断,他们并无中毒迹象,只是进食过多、过快,导致肠胃负担过重,有些消化不良,引发了腹痛、呕吐之状,并无大碍。”
县令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中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胆敢在本官管辖之地,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恶意陷害良民,扰乱公堂,真是无法无天!来人啊,将那些地痞无赖和参与此次阴谋的衙役,全部给我捉拿归案,一个都不许放过!本官定要彻查此事,严惩不贷!”
差役们得令后,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出动。公堂内只听得见县令愤怒的喘息声和唐婉、赵掌柜暗自松气的声音。
随后,县令神色缓和了些,他看向唐婉和赵掌柜,语气诚恳地说道:“二位,此次是本官疏忽,险些让你们蒙冤受屈。本官这就下令解封你们的酒楼,恢复你们的经营,还你们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你们放心,本官定当为你们主持公道。”
赵掌柜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连忙跪地磕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多谢大人明察秋毫,还我锦年酒楼公道啊!大人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唐婉也微微福身,眼中满是感激之情:“大人公正廉洁,实乃百姓之福。此次若不是大人英明,我等真是有冤无处申啊。”
事情处理完毕后,县令态度和蔼地邀请唐婉和赵掌柜到后堂喝茶。在后堂,茶香袅袅,氛围轻松了许多。几杯茶下肚,县令无意间提及自己的过往,原来他是老沈头朝堂好友的学生。此次老沈头特意拜托好友给自己写信,言明锦年酒楼东家是他徒弟,让他在任上对其多加照顾。只是没想到,刚收到信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唐婉和赵掌柜听后,恍然大悟,心中对老沈头的暗中相助充满了感激。县令笑着说道:“你们酒楼能得老沈头如此挂念,定有过人之处。今日之事,本官也会彻查到底,绝不轻饶那些为非作歹之人,还你们一个朗朗乾坤。” 唐婉微微点头,微笑着说道:“多谢大人公正执法,还我们酒楼清白。日后,我们定当继续秉持诚信经营之道,为百姓提供更多美味佳肴,不负大人和老沈头的厚爱。”
几人又交谈了一会儿,唐婉和赵掌柜便起身告辞。他们回到锦年酒楼,只见酒楼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百姓,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哎呀,你们都听说了吧?锦年酒楼这事儿可真是一波三折啊。一开始那些地痞无赖说酒楼饭菜有毒,可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竟然是恶意陷害呢。”
“就是啊,这锦年酒楼在咱们这儿也开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突然就有毒了。还好县令大人明察秋毫,没让他们得逞。”
“可不是,县令大人当真是公正得很呐。这么快就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那些地痞无赖和坏衙役一个都没跑掉。这才是咱们百姓的好父母官啊。”
“以后咱们就放心大胆地去锦年酒楼吃饭。让那些想使坏的人看看,咱们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
就在百姓们纷纷称赞锦年酒楼和县令大人时,人群中也传出了一些不同的声音。
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小声嘀咕道:“哼,我看这锦年酒楼哪是凭真本事翻的案,分明就是东家有后台,这案子能不向着他们吗?”
旁边一个瘦高个听了,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要是咱普通老百姓遇到这事儿,哪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妇人听到他们的议论,皱起眉头反驳道:“你们可别乱说。锦年酒楼一直以来经营得都很好,人家的饭菜干净又好吃。这次明显就是被人恶意陷害,县令大人也是公正执法,哪有什么后台不后台的。”
中年男子不服气地说道:“你懂什么?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正。要不是有后台,那些地痞无赖能这么容易就被抓起来?说不定就是做做样子给我们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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